“酒瓶還挺有特色。”耶律雄哥道:“把它打開吧。”
陳浪道:“大人,這款酒要自己開,才有感覺。”
“學生先演示一遍,然後你自己再開一瓶,可好?”
耶律雄哥點了點頭。
陳浪拿起酒瓶晃了晃,然後對準無人的方向,用力拔出軟木塞。
砰!
啤酒沫噴了出來。
耶律雄哥身後的兩個侍衛,立刻就衝了過來,甚至還抽出了刀:“大人小心。”
陳浪道:“彆緊張,這是正常現象,沒有任何危險的。”
耶律雄哥其實也被嚇了一跳,主要是這個動靜有點出乎意料,但看陳浪跟個沒事兒人似得站在原地,就擺了擺手讓侍衛退下。
“難怪你說這酒要自己開,確實挺有意思。”耶律雄哥似笑非笑的說道。
陳浪將一瓶全新的啤酒遞給耶律雄哥,道:“大人,試試?”
耶律雄哥拿起酒瓶,道:“嗯?還有點涼啊。”
陳浪道:“這款酒,冰鎮之後味道更好。”
耶律雄哥學著陳浪的樣子,先晃了晃,然後再拔出軟木塞。
真彆說,軟木塞拔出來的那瞬間,真的挺爽的。
陳浪接著說道:“大人,這款酒最好的飲用法子,就是對瓶吹。”
“學生還是打個樣。”
說
完,拿起之前那瓶,仰頭就喝。
看似喝的很過癮,但其實根本沒有咽下去多少。
等到陳浪停下來後,耶律雄哥說道:“你這模樣,倒是跟咱們遼人有幾分相似。”
接著也將瓶口放到嘴邊,仰脖痛飲。
相比於陳浪的“偷奸耍滑”,耶律雄哥就實在多了,他直接一口吹了一瓶。
放下瓶子,還打了個酒嗝。
陳浪道:“大人感覺如何?”
耶律雄哥擦著嘴角,沉吟了良久之後說道:“淡的很,喝起來沒啥酒味兒。”
“但奇怪的是,喝完之後,卻莫名感覺有些痛快,甚至還想再來一瓶。”
陳浪笑著說道:“大人,你的感覺完全正確。並且這也是啤酒的獨特之處。”
“以遼人的酒量,這種酒吹上七八瓶,都不會有絲毫的醉意。”
“但卻能讓人過一下酒癮。”
“大人,你試想一下,在某些特定的宴席上,主人不想讓客人喝醉,但又想讓客人喝好,那全都喝這種酒,就可以兩全其美了。”
“同時這種酒也可以放心大膽的拿給士兵喝。”
“士兵操練一天,喝上兩瓶,既解乏又過了癮,而且還不會因為喝醉鬨事兒。”
耶律雄哥皺起眉頭,道:“你把這款酒說的這麼好,你朝的軍人,喝嗎?”
陳浪看向了王雲章。
王雲章淡然道:“有什麼你就說,看我作甚?”
陳浪道:“大人,學生可就放肆了啊,要是說了什麼冒犯的話,你可彆生氣。”
王雲章道:“你的話,就這個屋子裡的人知道。”
陳浪深吸一口氣,對耶律雄哥說道:“雄哥大人,我朝軍隊的這些將領,一個比一個摳門,我要是把啤酒賣給他們,早晚變成白送。”
“我是商人,又不是慈善家,肯定是誰出價高賣給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