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少女又是一陣羨慕。
百裡雲央拉著百裡雲序到一邊說道:「二哥,之前你要在馬車上說什麽事啊?」
「那日徐大人被刺殺的時候,大哥發好大的火,還說要是徐大人出事就讓巡城司的人陪葬什麽的,我從沒見過他這樣......」
百裡雲央眼睛緩緩睜大:「大哥?你確定?」
「是吧,你也覺得奇怪吧,當時我就很納悶。」
「是啊,我記得他們沒什麽交集啊,也就在賑災的事情上一起合作過,私下不見有私交。」
「也許是他們去賑災的時候發生了什麽我們不知道的事?」
「大哥連朋友都沒幾個,整天除了忙就是忙,和徐大人能有什麽事......」
「要不然問問大哥,實在不行問問徐大人就知道了。」
「那好,等徐大人來了我就去問問。」
另一邊徐則安帶著蘇清稚幾人在外麵閒逛,突然有兩個帶著鬥笠的女人擋住了去路,兩人一前一後的站著,像是一對主仆。
謝雨凝緊張地握住了腰間的劍。
那女人笑著道:「夫人不必緊張,我沒有惡意,隻是有一份重要的東西要交給徐大人罷了。」
「你是什麽人?」
「我是什麽人不重要,但是我手裡有份東西大人應該會感興趣,大人若是信我便到這旁邊找個茶樓,位置你選。」
「可以,我跟你去。」
幾人在附近找了個茶樓進了包廂。
徐則安淡聲道:「現在總該告訴我們你的身份了吧。」
那女人揭下鬥笠,是張陌生麵孔,年歲看起來與百裡夫人不相上下,瞧著溫和端莊,不似尋常婦人。
「我是姚定的夫人。」
徐則安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姚定的夫人怎麽會找上他?
「夫人是來找我求情的?」
姚定和張子況雖然被革職了,但也隻是丟了官位,現在還在大牢裡等候上麵的決定,是生是死還不一定。
女人笑著搖頭道:「不是,恰恰相反,我希望大人助我一臂之力,送他早點下去見閻王。」
很難想像看著如此溫和的一個女人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房間裡是死一般的寂靜。
見徐則安沒說話,另一個女人從身後的包袱裡拿出一個盒子放在徐則安麵前。
「這是姚定這些年貪汙的罪狀,還有與他有來往的那些人,張子況,任嚴的都有,除此之外......還有京城的官員。」
徐則安眼神變了變。
「你為何不呈交府衙?憑藉這些證據他照樣會死,何須我來助你。」
「自然是上麵有人保他,這冊子上的人,也不是這些新上任的官員可以動的,他們剛上來椅子都沒坐熱,怎會為了這些去得罪上麵的人。」
徐則安依舊沒動,萬一這是個針對他的圈套......
越是往前走,他越是謹慎起來。
「我好奇你為何要將自己的丈夫置於死地。」
「夫妻間能走到這個地步,自是因為他負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