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隻要有人和徐則安走近些她就不高興。
要不是阮遲成親了,緹顏還想將她調走。
緹顏的占有欲已經達到了一種十分可怕的地步。
她自己心裡也知道,卻無法控製。
徐則安無奈一笑:「姑娘家小打小鬨的,不是什麽大事。」
見徐則安這副模樣她更是氣悶,她多希望徐則安能對那些人冷漠一點,至少彆對誰都那麽溫柔,天天一副笑臉掛在臉上,那些女人不找你找誰。
本身就長了一張招人的臉,還不懂拒絕,可她又對徐則安生不起氣來。
「你倒是心善,她們對你心思可不單純,你躲著點為好,實在不行就拿出姐姐的名頭壓一壓她們,省的她們一天天吃飽了沒事兒乾。」
想到那些女人緹顏忍不住麵露不滿。
且不說吏部那幾個女人,上朝的時候都有人時不時看徐則安,趁著徐則安上朝下朝的時候上前去搭話,連她想和徐則安一起說話都沒了機會,她擠都擠不進去。
不僅如此,還有好幾個女臣私下約徐則安喝酒,好在徐則安沒有應就是。
而且徐則安為人太過心善,也不會因為這種小事去姐姐麵前告狀,導致她們愈發肆無忌憚了。
要不是自己警告了幾次她們隻怕更過分。
見緹顏這樣徐則安有些好笑地說道:「緹顏不是說希望我多交朋友嗎?」
少女頓了頓,心虛地說道:「那是兩回事,交朋友是君子之交,她們那是嗎?」
「哦?不是君子之交那是什麽?」
——饞你身子唄。
不過緹顏可不敢這樣說,她故意說道:「我看是都察院的人故意派她們接近你,想迷惑你,然後藉機在你身上打探些什麽。」
都察院的人對徐則安入朝一直頗有微詞。
「我身上能有什麽值得她們打探的,許是提顏你想多了吧。」
見徐則安這無所謂的態度,緹顏忍不住蹙眉道:「我就是不許你和那些人走得太近!」
徐則安愣了愣,見她似乎是生氣了,有些疑惑地問道:「怎麽好端端說著說著還生氣了。」
緹顏抿了抿唇,攪動著手中的帕子垂下眼道:「反正就是不許。」
她討厭看到徐則安和那些女人聊天說笑的樣子,就像拿著針往她心上戳。
那些女人憑什麽,她們怎麽配得到他的溫柔和笑臉。
一抬眼發現徐則安一副不解的神情,她隻能欲蓋彌彰地解釋道:「我是......我是幫姐姐看著你,萬一你和她們有點什麽.......」
這下換徐則安生氣了。
「在你眼裡就是那樣的人嗎?所以你一點也不信任我,難怪你如此處處限製我.......」
徐則安一臉失望地看著她,轉身就走。
緹顏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她往前走了兩步慌亂地拉住他說道:「徐則安,我不是那個意思。」
徐則安麵色微沉,語氣冷淡地說道:「你自己都說了,你是為了幫阿黎看著我,在你眼裡我就是個見色起意的無恥之徒,隻要是女人都可以撩撥的人,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