緹顏這虎狼之詞聽得徐則安臉都紅了。
「你一個姑娘家怎麽能這樣說話,什麽寂不寂寞的,這話不該從你嘴裡說出來。」
「我偏要說,我就讓你明天陪我一次,就這麽難嗎?」
「就一次?」
「嗯,就一次,一次以後我就不煩你了。」
信緹顏的嘴不如信世上有鬼。
徐則安信不信不重要,反正為了緹顏提的那個一筆勾銷的條件他隻能信。
「好吧,就一次,一次以後你必須把這個秘密瞞著。」
「好啊,那我明天等你哦。」
緹顏心情大好地走了。
無言不知道從哪竄了出來。
「你怎麽給人家調教成這樣了?」
「她那樣的性子不這樣怎麽能低頭呢。」
「簡直比雲央還可怕。」
「雲央......說起來她知道這事兒怕是得跟我鬨了。」
「人家生氣不是很正常,在夏國饞你就饞了那麽久,結果你來楚國睡了姐妹兩個都沒輪到她。」
徐則安挑眉笑了笑:「那怎麽辦,我現在去安慰她?」
「你不怕死你就去唄。」
「得了,你盼我點好吧。」
「我看你分明樂在其中呀,嘖嘖,誒不過我還真是很好奇,她們怎麽都這麽想睡你,到底有多爽......」
徐則安一把捂住她的嘴:「說什麽呢你,這是你一個沒出閣的姑娘該說的話嗎?」
無言翻了個白眼打開他的手。
「我聽都聽了多少次了,有什麽好害羞的。」
「......你變了,無言。」
「那也是你的錯,是你把我帶壞了,還是那句話,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樣的仆人嘻嘻。」
「玩你的去吧,彆瞎想。」
「我想想都不行啊?」
「不行,這不是你該想的事。」
「那我以後成親了怎麽辦呢?」
徐則安眼神一變,他好像從未設想過無言會嫁給彆人離開他。
「誰許你成親了。」
「不是你之前火急火燎地催我成婚嗎,還給我湊這個湊那個牽紅線當月老。」
「那不一樣,我那時候以為你是個男人。」
「怎麽我是女人就不能成親啦。」
「你自己說我沒有幸福之前你隻想著我的。」
王不臣走出來打斷兩人的話。
「主子,那邊來信了。」
徐則安應道:「知道了。」
他敲了敲無言的頭說道:「讓你彆胡思亂想聽到沒,下次再說這事兒我就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