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雅君指著圖:“各自最高挑,身形最帥那個是顧總吧?”
薑以柔點了點頭,忽然問:“這張照片……是我經紀人發給你的嗎?”
許雅君似乎有些驚訝於她的敏銳:“對……這是他從你很久以前的qq空間裡翻出來的。”
薑以柔點了點頭:“嗯,像是他乾得出來的事情。”
許雅君:“這是什麼時候拍的?”
薑以柔誠實答道:“也是當時軍訓的時候吧……路過訓練場,看到顧驍在調|教……咳,訓練我們的教官。你想,平時把我們訓得跟狗似的教官,在顧驍麵前被訓得跟狗似的,不對,準確來講,是被揍得落花流水的……就感覺就很有趣。所以就順手拍了下來。我都忘記我把這張照片存在空間裡了……可能當時就是覺得這位軍官特彆帥吧。”
許雅君看著顧驍:“顧總知道以柔拍了這張照片嗎?”
顧驍笑了那麼一笑:“當然……不知道。”
顧驍轉頭看向薑以柔:“話說回來,我記得訓練場不是你們學生的活動範圍,你是怎麼跑到這邊來的?”
薑以柔:“……人生已經如此艱難,就請你不要拆穿了好吧?”
兩人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都笑了。
其實那個時候,薑以柔經常想方設法溜出來去看顧驍。有一次被逮了個正著,她還振振有詞地跟他理論,說他們不應該限製學生的人身自由雲雲……結果當然是被罰去跑圈了。
然後罰跑圈並沒有阻止薑以柔的出格舉動,反而讓她更‘猖狂’了。
因為,被罰跑圈的時候,也能跟顧驍說上兩句話。
對那時候的薑以柔來說,能和男神說兩句話,無論內容,都足以讓她開心一整天了。
就是年少時的充滿熱情的,單純的喜歡。如許雅君所說,那是不摻雜任何雜質的,美好的感情。
許雅君:“噗……看來我們以柔從少女時代起就是有反骨的,特彆不服管那種,對吧?”
薑以柔攤了攤手:“嗯,天生放縱不羈愛自由。沒辦法。”
許雅君看向顧驍:“不過照這樣說來,顧總從來沒有直接和以柔她們接觸過?您之前說過,並不是她們的直接教官。”
顧驍:“不是。我是過去執行任務的……準確來講,是幫那邊的野戰部隊做特訓。”
許雅君眼睛裡閃過一絲崇拜的神色:“我聽說您之前是在華南軍區特種部隊服役?”
顧驍點頭:“華南某軍區。編號不方便透露。”
許雅君點頭:“明白。那顧總當時去野戰部隊,正好碰上以柔她們軍訓,也算是一種緣分了。”
顧驍笑:“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緣,妙不可言。”
薑以柔沒忍住,在一旁吐槽:“什麼古早台詞……果然是大叔。”
許雅君:“不過說真的,統計學家做過一個計算,世界上的人口有70億。人的一生平均有29200天,假設平均每天可以遇到一千人左右,那麼一輩子能遇到的人的總數大約就是三千萬人的樣子。你和另一個人,在茫茫人海之中相遇的概率,是千分之五。而想要相愛,就更難了。所以顧總這句話說得沒錯,緣分這種東西,真的很玄妙。”
薑以柔:“所以……你繞了這麼大一個彎子,把統計學都搬出來了,就是為了吹他的彩虹屁?”
許雅君大笑:“這都被你看穿了。”
薑以柔:“我是比較佩服您的話術水平。”
許雅君:“承讓承讓。”
許雅君:“我們說說第三張照片吧?”
第三張照片,像是在一間病房裡拍的。
薑以柔麵無血色地躺在鋪著白色床單的鐵床上,緊閉著眼。而站在她床前的,是一個穿著作訓服的高大俊朗的軍官,似乎有些焦慮似的,英挺的眉微微蹙起。
攝像的人好像是站在病房門口的位置,因此,隻拍到了軍官一個側臉,但已經能從帥氣硬朗的輪廓看出來那個人是顧驍了。
薑以柔:“我猜這張是他們部隊的哪個小戰士還是小護士偷拍的吧?”
許雅君無奈:“你怎麼總是對我們的素材源這麼感興趣?”
薑以柔笑:“我大概是喜歡尋根究底吧?”
許雅君:“確定不是下來要去找這些知情人士興師問罪?”
薑以柔摸了摸下巴,半真半假似的開玩笑:“你這個建議也不錯。”
許雅君:“那我勢必要守口如瓶了。”
薑以柔:“這張照片下來後你發給我,我就不追究了~”
許雅君笑:“珍藏?”
薑以柔點頭:“珍藏。”
許雅君:“能跟我們分享一下當時發生了什麼事嗎?你是在訓練中受傷了?”
薑以柔罕見的,竟然有些語塞。
頓了頓才道:“這件事說來……就非常囧了。”
許雅君:“沒關係,我們不介意。”
觀眾很自覺又很熱情地附和道:“不介意!”
薑以柔:“好吧,那我就娓娓道來吧。”
許雅君給薑以柔的茶杯裡添了茶:“不著急。喝點水,我們聽你娓娓道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