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小時候玩玻璃球,相隔五六米發球,十有七八都能打中,手感就是這麼練出來的。
長大後,考入警校開始玩槍,第一次摸就打了八環,當時好多同學都沒上靶。
聊著聊著,張子偉就聊到了他的同年。
他的同年很悲慘,個子小,經常挨欺負,直到認識了馬昊天與蘇建秋。
他們兩個不但不欺負他,還帶他到處去玩,張子偉很珍惜這段友誼。
隻可惜,就像小虎隊唱的那首《紅蜻蜓》一樣。
當煩惱愈來愈多,玻璃彈珠愈來愈少,我知道我已慢慢地長大了。
張子偉問林耀還不不記得,那天他們在大興水庫碰頭,蘇建秋二人找上來那件事。
並告訴林耀,蘇建秋變了很多,再也不是以前的樣子了。
說到這裡,張子偉苦澀的笑了笑,又說他也不是以前的自己了,或許沒變的隻有馬昊天吧。
“你想沒想過,這邊的事結束後怎麼麵對他們?”
林耀如此問道。
張子偉回答:“走一步看一步吧,八麵佛來勢洶洶,誰知道活不活得過這一劫。”
場麵陷入沉寂。
八麵佛是張子偉的劫,他的劫又在哪?
塔寨嗎?
應該是吧,八麵佛雖然很厲害,給他的感覺卻遠遠不如東叔。
東叔都不用親自下場,輕輕撥動棋子,就讓八麵佛疲於應付了。
他的到來,隻是讓原本順利的事更加順利,沒有他八麵佛依然會輸,就憑東叔有能力把根紮在天朝,八麵佛就不可能贏他。
無他,體量問題。
暹羅是小國寡民,政治環境相對混亂,想要出頭並不難。
天朝不一樣,這裡是世界禁毒模範國家,東叔能在大環境不允許的情況下,將自己的生意做大做強,成為世界範圍內數得上號的毒梟,八麵佛如何能跟他相比。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轉眼到了第二天,距離東叔說的4時也過去了一半時間。
港島風平浪靜,就在林耀覺得支援趕到前,八麵佛和他的雇傭軍無法將他找出來時,意外出現了。
“怎麼沒信號了?”
二樓中,本來放著幾台電視,用來接收攝像頭的畫麵。
忽然間,位於北山上的攝像畫麵一片漆黑,負責監視的隊員調整了幾次,也沒有調整回正常畫麵。
“怎麼回事?”林耀走上來問道。
小弟回答道:“我們放置在北山上的攝像頭,此時與我們失去聯係了。”
“北山!”
林耀目光微眯,他所在的小樓前水後山,都是極好的進攻途徑。
攝像頭之前沒事,偏偏現在黑屏了,是意外的幾率很小啊。
“張彪,是否有情況?”
林耀拿出對講機,開始呼嘯在駐守樓頂的張彪幾人。
“沒有情況,挺平靜的。”
對講機中傳來熟悉的話語。
“注意隱蔽,我馬上上去。”
林耀還不放心,讓其他人守在二樓,帶著張子偉上了樓頂。
樓頂上,張彪幾人拿著望遠鏡,正在四周觀察環境。
林耀左右看了看,這裡是附近的製高點,除了北山其他三麵一覽無餘。
拿著望遠鏡看向北山。
山上一片寧靜,因為是荒山,不會被遮擋視線,林耀觀察了很久也沒發現敵人。
嗡嗡嗡!!
寧靜中,傳來蜂群般的聲音。
什麼聲音?
林耀順著聲音來源看去,入眼,八架無人機正從天空飛來。
“隱蔽!”
突突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