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耀早就知道,黃金的事沒有那麼容易了結。
果然,索科托他們沒有放棄,耗時一個月,終於將老比利給抓住了。
老比利是金條失竊案的重要一環,他擁有最大嫌疑,明眼人一猜就知道他有問題。
有他在前麵吸引火力,其他人就顯得不是那麼重要。
同樣,他一旦被揪出來,林耀暴露的可能也會很大,當晚大家都三五成群,有機會打黃金主意的人不多。
而他,是最晚回來的一個,嫌疑僅次於老比利。
慌嗎?
一點都不慌。
林耀從未想過,自己會不引起懷疑,隻是沒想到老比利會這麼快被抓住。
現在不是信息發的年代,沒有公共攝像頭,沒有大數據,更沒有實名製。
一個人想要躲藏,彆人很難將他找出來,若不是這樣,哈農也不會至今逍遙法外。
索科托這些人還真有本事,很難想象這群人拿著幾張手工畫像,是怎麼順著鐵路找到城市,又從城市找出老比利的,難度不亞於千裡尋孤吧?
“懷疑就懷疑吧,沒證據又能拿我怎麼樣!”
“你們專業,我也不是白混的,如果放到21世紀,借助現代手段我還不敢打包票。”
“19世紀,能抓到我的人可不多。”
林耀心中並不是很擔憂,他已經處理好了案發現場,皮特的屍體也處理了。
找不到皮特,就無法確定他死亡。
沒有死亡證據,就無法咬定金條被彆人拿走了,他身上的嫌疑也就不成立。
懷疑與推斷,是無法定罪的。
最多,短時間內不能將金條拿出來,或者給金條的來曆找個解釋,讓人無法將它和摩根銀行的失竊聯係在一起。
煙花三月,春雨如期而至。
這是德克薩斯州的第一場雨,雨不大,卻代表著四季交替。
林耀已經將治安所的事安排的差不多了,離任後,小鎮會從彆的地方邀請一位經驗豐富的警長前來上任。
隻是這場連綿數日的春雨,給新上任的警長造成了障礙。
他的上任時間,要比約定的時間推遲幾天,林耀也要在鎮上再多逗留幾日。
一個月過去了,哈農的報複還未看到。
有人聲稱,其實真正的哈農早就死了,死在了兩年前的一次圍剿中。
哈農手下的人,害怕會被彆人報複,就打著哈農的旗號繼續作惡。
這些消息,大家傳的有聲有色,甚至有人聲稱參加過哈農的葬禮。
林耀對此半信半疑,依然做著最壞打算。
整個小鎮內,除了他以外再也沒人相信,哈農可能會來報複了。
就連守衛們都不信,他們懶散的站在門口,靠著欄杆,看著外麵的細雨,說的最多的是鎮上的妓女如何。
因為稅務原因,治安所的守衛人數受到了調整,被降低到了二十人。
同樣,駐守在火車站的騎警也被調走了,議會的大老爺們認為,石頭鎮被襲擊的可能性很小,將五名精銳騎警放在火車站看守貨倉是種浪費。
“這兩天,小鎮上看上去熱鬨了不少!”
林耀今天剛到治安所,就聽到了兩位守衛的談話。
一個人說道:“昨天在賭場內,我看到了幾個新麵孔,他們出手豪爽,花錢如流水,也不知道是從哪來的。”
另一個人說道:“我也發現了,這幾天鎮上是來了些外地人,隻是他們很少上街,也沒有鬨事,存在感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