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動手!”
兄弟兩小聲嘀咕兩句,不約而同的撲向黃成,抄起匕首就刺。
黃成沒有防備,等到兄弟兩暴起的時候再想反應已經來不及了,直接被兩刀紮在了腰上。
“你們乾什麼!”
騎警也被嚇了一跳,趕緊去掏自己的警槍。
兄弟兩明顯是慣犯,乾淨利落的兩刀之後把黃成向騎警一推,二人撒腿就跑。
騎警看了眼被刺傷的黃成,又看了看二人逃離的方向。
這大晚上的,二人往樹林子裡一鑽,騎警一個人還真不敢追進去。
猶豫再三,他放棄了追擊的想法,拿起對講機開口道:“我是騎警張忠民,編號42993,我在下山路遇到了情況,有名獄警兄弟被人刺傷了,請求支援。”
威武,威武,威武...
二十分鐘左右,兩輛警車,一輛救護車趕到了現場。
黃成的情況不太樂觀,兩兄弟下手極狠,紮的都是腰間要害。
抬上救護車的時候,人已經昏迷不醒了,隨救護車來的醫生和護士,臉上的表情都不是很樂觀。
“師兄,能把事情的經過說一下嗎?”
有差員走上來,對著騎警詢問道。
騎警自己也是蒙的,隻能挑自己知道的說:“我剛才正在巡邏,看到有兩輛車停在路邊,於是就過來看看情況。
那輛紅色轎車是獄警的,白色轎車是兩兄弟的。
兩兄弟說他們的車爆胎了,沒有扳手,跟那名獄警借扳手用。
我要他們的身份證,他們說沒帶,我又要駕駛證,他們假裝找了一下,誰成想是在掏匕首,衝上去就是兩刀,刺傷了獄警就往那片樹林裡跑了。”
騎警說著,指了指身後的樹林。
眾人抬頭看去,樹林很大,現在去找人估計早就跑遠了,以他們的人手也不足以撒網式找人。
第二天...
“聽說沒有,黃成昨天在回家的路上被人刺傷了,電話都打到監獄來了。”
“不會吧,什麼人乾的?”
“誰知道啊,人沒抓住,天又黑,對方的長相都沒看清。”
“傷的重不重?”
“傷的不輕,對方用的匕首帶血槽,兩刀下去腎都被捅爛了,現在還在搶救呢。”
從操場上走過,林耀聽著兩名獄警的對話,微不可查的笑了笑。
一天,兩天,三天...
時間從不會止步,一轉眼又是半個月。
林耀每天掐算著日子,距離他可以保釋出去隻有一個月了。
在此期間,外麵打的很熱鬨。
死了幫主的鳳舞幫,認定了於鳳天是朗青殺的,整天追著福生幫打。
福生幫全麵收縮戰線,朗青更是下了死命令,不許手下和鳳舞幫開戰,並積極尋找叔父輩的大佬出來當和事老。
隻可惜,朗青能克製得住,下麵的小弟們克製不住。
從挑釁到單挑,又從單挑到群毆,局麵很快控製不住了。
當然,這一切和林耀沒有關係,他能做的隻有讓手下們守好自己的地盤,並隨時注意洪興是否入場。
隻要洪興不入場,福生幫和鳳舞幫鬨不起來,起碼不會鬨到不可開交。
怕就怕洪興搞小動作,洪興畢竟是港島排名第一的公司,旺角亂起來,洪興肯定不會坐視不管。
不說彆人,單單旺角分堂的黎胖子,他想統一旺角就不是一天兩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