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太豐厚了。
這個獎勵沒人會不心動的。
都說掌握秘法的才是掌握話語權的。
長生宗就算提出七三或者八二都不過分。
誰都知道二階靈草和一階不是一個價而且市場更好。
五五……
董羽瀾心底其實已經有了預料。
長生宗的野心一角已經露出了端倪。
隻是,憑什麼呢?
董羽瀾心底有些苦笑,她說:“我想去看看。”
如今真人不在,杜黎昕閉關,說白了話語權最大的就是董羽瀾。
她要是拍板下來,這事就算確定了。
蘇煥梨點點頭:“可以的。”
等到董羽瀾走後,蘇煥梨和水瓶走在最後麵嘀咕。
水瓶說:“這種事要把師父叫出來嗎?”
蘇煥梨:“不用了吧,這隻是個小事啊……”
這還是好事情,不影響宗門存亡。
還沒到非要杜黎昕出關的地步。
董羽瀾去望安縣逛了一圈。
她刻意收斂了自己的氣息,走在望安縣的街道上就像是一個陌生的修士。
玩家們來來往往乾的熱火朝天,那道灰撲撲的城牆越建越高,巨大的影子折射進整個縣城,帶來了一種令董羽瀾從未有過的全新壓迫感。
她看著長生宗的那些弟子,就感覺出了什麼。
她抽了抽嘴角。
之前的長生宗是什麼樣的?
也就一個老宗主和小男孩。
這才幾個月啊,長生宗多了這麼多人。
蘇煥梨和水瓶以為這種有靈根的弟子是路邊的大白菜嗎?
長生宗這已經是明擺著不正常了。
要管嗎?
可她好像也管不了。
長生宗的問題她其實看不出來,她隻看到長生宗的財力成迷,而且還對凡間事物很上心。
走著走著,她就看見了翟笑天。
他坐在酒樓裡麵喝酒,看著醉醺醺的,倒也不見糊塗。
腳邊還有一隻黑色的豬坐在那哼哧哼哧的看著它,翟笑天喝完酒剩兩滴就倒豬嘴裡。
那豬張著個嘴巴喝靈酒,剛喝進去翟笑天手一抖,那酒瓶就不見了。
一個長生宗女弟子的聲音傳來:“翟前輩,您又喂它喝酒了?”
翟笑天打著哈哈一笑:“沒有沒有,它才剛來。”
女弟子狐疑的看著翟笑天,明明看著比翟笑天修為低倒也不見什麼畏懼,隻像是朋友之間寒暄責備:“您彆喂它酒,它上次喝醉了去踩了苗苗師姐的靈田,我當時被罵的狗血淋頭,它差點就被做成烤乳豬了,它爹花錢才保下來的。”
翟笑天:“好好好知道了。”
等到那女弟子走後,董羽瀾有些驚訝的上前:“翟前輩。”
她記得很多年前翟笑天就來了。
那個時候自己還很小。
翟笑天還是記憶裡麵的模樣。
董羽瀾知道他一定不簡單。
他這麼多年就在望安縣哪也沒去過,但也不常與凡人和修士交流,沒曾想現在竟和長生宗的人相處不錯。
翟笑天眯了眯眼打量她,而後笑道:“是你啊,你從洞魔穀回來了?”
董羽瀾走進去:“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總要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