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小姑娘眉眼含笑,眼底的狡黠就像是長了勾子一樣,勾得閬十七一陣口乾舌燥。
閬十七喉結滾了滾,拉回思緒,“神經病學?”
他明白了她的打算。
她雖然適應了目前的身份狀態,但是對於自己原來的記憶依舊耿耿於懷。
她要成為一名神經學專家,找到自己失憶的原因。
又或者說……找到她究竟是誰。
“阿嬌,你這樣迂回曲折,倒不如來問我。”閬十七把手掌貼在自己心臟的位置,勾唇而笑,眉眼生花,“我這裡有你想要知道的一切答案。”
聞嬌定定的看了他一眼。
忽而朝他走近,執起了他的手。
她仰頭朝他笑,“小同學,你再笑一個。”
閬十七不明所以的再次笑了笑。
他五官立體深刻,平時無甚表情時就是一座冰山,乍一笑堪比冰山融化,可教天地失色。
聞嬌心裡沒由來的升騰起一陣熟悉之感。
她摸了摸他的眼角。
閬十七一怔,隨即反應了過來。
待得聞嬌移開食指,閬十七眼角便出現一顆漂亮的淚痣。
淚痣泛著淡淡的粉紅色,配上他深邃的眼眸,一瞬間淡化了他眼底的寒意,更像是春日裡嬌妍的花蕾。
聞嬌沒忍住手癢,又摸了摸。
心底的理智不知已經跑到了哪個瓜哇國去。
閬十七啞然失笑。
少年清朗又微帶喑啞的笑聲在聞嬌耳畔響起,夾雜著幾分熱意,燙紅了小姑娘的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