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是她。
是他的阿嬌就好。
閬十七是個行動派,也不願意委屈自己,在聞嬌反應過來之前,已經落入了對方懷裡。
他的手從眉眼到鼻峰,從唇珠到下巴,最後落在了她的臉頰上。
他眼底的火熱幾乎可以燃燒起來。
聞嬌心裡突突的跳。
“喂!”她連聲音的設定都是許山海的,毫不客氣的打開對方的爪子,紅著臉,“說話就說話,你彆動手動腳!”
閬十七眉心幾不可見的皺了皺。
他這一失神,聞嬌便輕易從他懷裡掙脫出來。
退了好幾步,聞嬌才捂著胸口平複了心跳,鼓著腮幫子瞪他,“臭流氓!”
閬十七:“……”
好的他認了。
閬十七輕輕撚了撚手指,那裡溫軟的觸感似乎還在。
“抱歉。”他說,“是我唐突了。”
見聞嬌無動於衷,他又在後麵加了一句,“我實在是情不自禁。”
他的目光赤裸裸。
說的話更是直白。
聞嬌耳尖紅了紅。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她咬了咬牙,當著他的麵把頁麵控製版拿出來,把簽名再改——【鋼筋都沒我直。】
然後她哼了一聲,完全不給對方反應的時間,秒速下了線。
虛光一閃而過,閬十七麵前哪裡還有人影。
回憶起剛剛離開時對方驕矜與小得逞的模樣,閬十七不由得啞然失笑。
一顆心被什麼漲滿了。
熱滾滾的。
還帶著難以言喻的疼痛感,密密麻麻,就像是針紮一般……
他睜開眼睛,無語的取下保護頭盔,捂著胸口出了營養艙。
這具身體太差勁。
他來的時候是在貧民窟裡,奄奄一息瀕臨死亡,在他這麼多天的調理下都不見起色。
……該死的心臟病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