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期待……他們……禿頂……的樣子……
這句話在聞嬌的腦海裡過了一遍。
天雷滾滾一般。
聞嬌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的目光終於再次落在了閬十七臉上。
實在是難以想象,如此容貌在禿頂後會變成何等模樣。
閬十七:“……”
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她眼底的揶揄太過放肆,他有些狼狽的移開目光,清咳一聲,轉移話題,“我是十七。”
他的聲音清冽裡透著說不出的沙啞,說是沙石摩挲潤玉,更像是羽毛拂過臉龐,帶著微風的顫意,可以癢到人的心底去。
旁邊的人卻沒有反應。
聞嬌已經回過頭去,悠閒散漫的翻著課本,似乎沒有聽到他的話。
閬十七抿了抿唇,乾脆側過身去抓住了小姑娘的手,深深的望著對方,重申:“我是閬十七。”
聞嬌隻覺得耳膜癢了癢,她停下手上動作,一雙美眸睜大,拿手指著自己,“你在和我說話?”
感覺到自己的喉嚨又開始發乾發癢,閬十七握在身側的另外一隻手再次握緊。
這具身體的柔弱程度實在影響他的發揮。
他的耐心快沒了。
“阿嬌,我知道是你。”他索性破罐子破摔,輕蹙眉,“你彆裝作不認識我。”
病美人弱則弱矣,一身病卻是無往不利的利刃。
他的一顰一蹙都美得不可方物。
聞嬌心跳落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