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自說自話些什麼。”
“咳……咳咳。”
可樂還沒咽下去被一個倒著的頭嚇到是什麼體驗,矢田語表示就算是貓貓也不能原諒。
咳了半天終於緩過來的矢田語發現這個時間和這個地點有點不對勁,一臉無語的看向月詠幾鬥:
“半夜爬女孩子窗,你是變態嗎!”
聽到矢田語的話,本來輕巧跳進露台的月詠幾鬥一時失語。
“變態的明明是你吧。”
瞬間,之前嘴瓢的灰暗記憶開始在矢田語腦子裡循環播放,此時的矢田語大概恨不得回到過去刀了胡言亂語的自己。
但露怯這種事情是絕對不允許的,她瞪了一眼好整以暇的月詠幾鬥,嘴硬道:
“你來乾嘛,總不是就為了說我一句變態吧?”
“那如果我說是呢?”
說著,月詠幾鬥還故意身子前傾,湊到矢田語麵前。
雖然矢田語不是特彆顏控,但是一張好看的臉湊到自己麵前,誰能不緊張呢,反正矢田語是結巴了:
“那,那你這心眼兒也太小了!”
看到麵前的女孩又羞又氣的樣子,月詠幾鬥好像搗蛋成功的貓一樣輕笑了一下,從身後拿出一個袋子遞給矢田語。
“誒?”
矢田語有些呆愣的看著月詠幾鬥,不太懂這是什麼意思。
見她這個樣子,阿夜探出來解釋道:“給你的,算是賠償吧。”
接過袋子一看,矢田語剛降下溫的臉又變得通紅,袋子裡是些點心,大抵是之前弄壞甜點的賠禮。
但是一看到點心,她又想起了之前嘴瓢的話,完全忘記了該說什麼。
“那我就先走了。”
“誒?”
矢田語抬頭看向已經踩在露台圍欄上的身影,忍不住開口:“會因為不小心碰掉的甜品來道歉,明明心腸不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