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目光落在了白瑜臉上,看到白瑜臉頰的巴掌,溫瀾太太頓時怒了。
連忙走到白瑜麵前,麵帶心疼,“我的乖乖,這是怎麼了?”
白瑜低著頭,抽抽涕涕,並不說話。
溫瀾太太氣得胸口起伏,她擰眉問周景川,“景川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周景川眯了眯眼,掃過季溫,“這個應該由季小姐好好說說了。”
溫瀾太太這才將目光放在同樣狼狽的季溫身上,她問,“季溫,怎麼回事!周家什麼時候是你可以隨隨便便進入,隨隨便便過來打客人的地方!季家的教育究竟糟糕到何種地步,居然養出你這種不知禮節的孩子!”罵夠季溫,溫瀾太太將矛頭指向季善,“季善,季溫是你的姐姐,小瑜是景川的妹妹,理應也是你的妹妹,你就仗著你姐姐去欺負人嗎?你究竟有沒有將周家當成你的家。”
季善覺得自己真是好無辜了,不過這件事,她摻和到這裡,已經算是大功告成了。她已經給和周景川起好頭了,而剩下的,自然該周景川主導了。
周景川也上道,他沉著臉,“媽,季家什麼時候將季善當女兒?她既然是我的妻子,便是我的人,是周家的人。以後,我不希望您再說出這種話。”
溫瀾太太不敢置信自己的兒子居然為了一個女人對自己說出這種話,“你……你……做錯了事,哪能像你這麼包庇。”
周景川冷笑,“媽,您說得對。做錯了事,的確不能包庇。那麼,您就應該問問白小姐和季小姐究竟對我做了什麼不知廉恥的事,又是因為什麼導致兩個人在周家大打出手。”
表情僵在臉上,白瑜根本不曾想過,周景川居然會如此冷漠。
溫瀾太太看著白瑜,“小瑜你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白瑜手腳冰冷,她知道,在溫瀾太太心裡,永遠是兒子最重要。如果她知道自己夥同外人算計周景川,周家,她再也呆不下去了。
跑到周景川麵前,她抓住周景川的手臂,哭得楚楚可憐,“景川哥,我沒有,你相信我,我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都是季溫,都是她在陷害我。”
季溫簡直被白瑜這無恥的言論給氣懵了,“白瑜,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分明是你聯係了我,想要跟我合作。你給我藥,讓我下到景川的杯子裡,讓我跟景川上床,從而懷上周家的孩子,把季善趕走。而你,則讓你的外甥永遠是周家最尊貴的孩子,這一切的算計都是因為你,你現在究竟在說什麼!”
白瑜在心裡一遍遍罵著季溫是個蠢貨,特彆是看到站在周景川身旁,嘴角勾著笑容的季善,她簡直要被季溫氣死了,同樣是一個爹生的,差彆怎麼就那麼大,季溫怎麼能蠢成這樣!
溫瀾太太聽著季溫的敘述,眼睛瞪大,睨著白瑜,“是不是這樣!”
白瑜抓著溫瀾太太的手,“不,不是的伯母,你相信我,這些都是季家姐妹的套路。我什麼都不知道。”白瑜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哭得跟朵白蓮花似的。
季善很無語,世界上怎麼能有如此不要臉的人,這麼會說,叭叭叭叭的,簡直能將自己洗成一朵盛世白蓮花。
周景川臉色黑沉,他開口,“夠了!”他掏出手機,將剛才季溫和白瑜交談的視頻放給溫瀾太太聽。溫瀾太太情緒聽到兩個人的對話,臉色越發難看。
“媽,我再次告訴您,我對白小姐並沒有超過妹妹以外的感情,您以後,不要再操心我的事兒了。”頓了頓,他接著道,語氣冷厲了不少,“下藥這種肮臟的事兒,我深惡痛絕,本該交給警局。但因為媽,您跟這兩位關係不錯,我不會打您的臉,您想要怎麼處理,看您。”
說完,他收起手機,抓住季善的手腕,牽著她上了樓。
季善簡直爽爆了。
一石三鳥啊。
解決了季溫,解決了白瑜,而且還讓溫瀾太太徹底對這兩個人失望,季善覺得妙極了。
進了屋子,她熱絡地抓住周景川的手腕,笑嘻嘻道,“周老師,您怎麼記得錄視頻啊。簡直太爽了,看她們兩個人的臉色那個難看勁兒啊,我真是出了口惡氣。”
她笑得時候,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眉眼彎彎,如同天上懸掛的彎月。
周景川心情也如同她的眉眼,好了不少。
“跟你學的。”
季善笑著,“那周同學真是一個做好學生的料子,季老師表示滿意。以後繼續加油,善爸爸會護著你的。”
周景川蹙眉,“彆亂了輩分,不準亂叫。”
季善懶得跟他計較,說,“好好好,總而言之,跟著我混,我會保護你的。我不會讓外頭那群妖豔jian貨吃唐僧肉的。”
保護。
這兩個字,周景川從小到大都沒聽人說過。如今突兀地闖入他的耳畔,他的心一緊。
深深的瞳眸定定地凝視著季善。季善覺得,就像是一個漩渦,吸引著她,她心跳有點快。
乾笑一聲,她想說早點休息吧,哪想,忽然間她被抓住手臂,被抵在門板上。
一個綿長霸道的吻,奪走了她的呼吸。
麵前是周景川放大的俊臉,在周景川飛快進步的吻技下,季善同周景川四目相對,仿佛走入了一個深山,麵前是迷迷蒙蒙的霧氣,她走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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