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喜歡中式風格的,白天可以婚紗,但晚上我想要中式風格的禮服。”
“另外,戒指你要重新買,不是有種戒指一位男士一輩子隻能買一次嗎?要那個。”季善閉上眼睛,陽光傾瀉在臉上,溫和柔順,身後抱著她的人是最愛護她的人,此時此刻,她宛若泡在蜜罐裡。
聽她徐徐淺淺地傾訴,周景川嘴角漸漸勾起弧度,把玩季善柔軟白皙的小手,他眼睛裡全部都是愛意。
“小丫頭。”
季善忽地睜開眼,瞪著周景川,“咋地,你還想退貨不成?”
周景川輕笑,“算了吧,既然為民除害,哪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季善笑著哼了一聲,重新閉上眼。
此時,車子穩穩停靠在機場停車場。
周景川下了車後,季善沒下,她懶懶散散地道,“好像不夠清醒。”
周景川半弓著身子,將後背交給她,“上來。”
季善頓時眉開眼笑,直接跳到周景川的後背上,緊緊摟住他的脖子。
剛得知要去來國診斷時,季善的確有些恐慌,但周景川陪伴她這一路,無時無刻的包容,以及他深邃眉眼中藏不住的愛意,都打消了她的恐懼,真正躺在手術台上開始治療,她的心非常平靜。
……
梁子卿被困在非洲將近三天,他被搞得焦頭爛額也並沒有收複一筆丟掉的生意。
事到如今,他不得不承認,溫崢嶸並不是一個應該被小覷的對手。如果周景川的行事風格是穩中求穩,那溫崢嶸完全是詭異,時而穩重,時而輕佻,根本沒有一個固定的風格,讓人完全摸不透心思。
梁氏的大部分產業都在非洲,並且這大部分產業中,百分之八十都是醫藥行業和軍火,溫崢嶸恰好直逼梁氏的命/根/子。
梁子卿被徹底擊垮的一場戰役是溫崢嶸和星河合作,大舉進逼,將梁氏最大的軍火供應商截胡。“先生,您郵箱裡有一封溫崢嶸發來的郵件。”
梁子卿吃過藥,勉強支撐起身體,他緩慢地滑動輪椅,將梁管家打發掉,他點開郵件。
就看到郵件裡隻有一張圖片。
圖片上,一隻斷了腿的癩蛤蟆異常惡心地長大嘴。
意有所指的內涵不夠,在癩蛤蟆腦袋旁邊提了字,“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梁子卿瞳孔不斷鎖緊,放在輪椅扶手上的手漸漸攥成拳狀,下一刻,他無法隱忍,目光四下遊離,撈起一旁的杯子,直接摔在了電腦屏幕上。
房間外頭的梁管家被裡頭的聲響嚇壞了,他立馬衝了進來,就瞧見梁子卿眼珠子通紅,癲狂的模樣。
連忙衝上去,“先生,小心身體,不能過度生氣!”
梁子卿的嘴唇不停地顫抖,“去開監控,快去,快去!”梁子卿心裡有一個猜測,這個猜測令他不安。胸口不斷膨脹,刺痛不已。
梁管家不敢在這個時候去刺激他,“先生,您現在該休息。”
“快去!!”用處最大的力氣喊出這兩個字之後,他的臉色煞白,手捂住胸口,呼吸都有些困難。
梁管家不敢拖延,立即按照命令去辦。
但是,屏幕上始終是黑屏的狀態,根本打不開。
梁管家皺緊眉頭,反複操作好幾次,依舊是黑屏。
以為是設備壞掉了,正要給人打電話過來修理,忽然聽到身後一道巨大的聲響。
梁管家怔了怔,立即回頭,就見梁子卿從輪椅上倒在地板。
“先生!”
梁管家上前攙扶梁子卿,卻隻能聽到梁子卿僵硬得蠕動唇瓣,“取出來了,取出來了。”
……
的確,季善的手術很成功。
她的腦部的確被植入了一個芯片。
凝視著放在器皿中隔離保存的芯片,季善眉頭緊鎖,看了幾秒後,胸口泛起惡心,開始乾嘔。
周景川臉色也不善,黑沉沉的,跟要滴水似的。
從非洲趕過來的溫崢嶸嗤了聲,“哪裡來的癩蛤蟆。”
“嗡——”
溫崢嶸話音剛落下,季善的手機響了。季善抽神,接聽電話,隨著對方聲線越來越高,季善的心也提到了喉嚨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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