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哥認為是我做的？”他直接出聲反問。
高啟強微微頷首，雖然沒有應聲，卻用動作闡釋了答案。
“我可以對著天青道人發誓，如果是我放跑了那些漁民，魂消魄散，永世不入輪回。”趙勇知道高啟強想要一個答案，恰好他真的就與這件事無關，可以給予高啟強最為忠誠的答案。
天青道人是他們獲取的傳承源頭，對其立誓比起那種天打五雷轟要好用許多，最關鍵的是，高啟強就吃這套。
在聽到趙勇立下如此惡毒的誓言後，高啟強忙換上虛偽的笑容，表達著關心。
“阿勇，剛才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你能夠在我最落魄的時候仍舊陪伴在身邊，忠誠是毋庸置疑的，彆較真。”
一邊說，還一邊去靠近趙勇，想用動作去進一步的表態。
“強哥，我趙勇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依舊敢作敢當，這件事真的與我無關，會不會是境珠的時效過了？”趙勇拋出新的猜測。
“有可能。”高啟強此時哪裡還顧得上思考，想要先行穩住趙勇，自然對方說什麼就是什麼，他壓根不會去進行反駁。
“強哥，我有個猜測。”趙勇緩緩開口，“也許這境珠生效的時間隻在某個範圍，過了特定範圍後，就會失去作用，而被它帶過來的那些漁民，就會醒來。”
“你覺得那個範圍應該是什麼時候？”高啟強不由得認真起來。
聽到這裡，他也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如果境珠真的存在範圍，那麼他們可能就錯過了一次出手的時機。
這一切好像與他脫不開關係。
如果不是他執意要去折磨漁民，直接讓趙勇開始培育，恐怕現在早就完成了收獲。
隻是這境珠的生效時間會不會短了些，給他的感覺好像還沒過去一天，與天青道人的描述好像不太一樣。
境珠能夠把人帶到心境中，的確很厲害，隻是僅僅這樣的，在遇到一些棘手的敵人時，好像也沒辦法脫身離開。
是他忽略了什麼嗎？
高啟強皺起眉頭，暗暗思索著。
就在這時，趙勇的聲音響起，“我覺得應該是晚上。”
“心境更像是一場夢，拉人入夢，很明顯晚上更加合適，而且強哥你也看到了，當時的畫麵，是有月亮的。”
“你認為境珠是不是一次性的？”高啟強才想起來當初看到的畫麵，那個時候他就應該能猜到，境珠是有時間範圍的。
估摸著外麵的天已經亮了，所以境珠伴隨著月亮消失，失去了境珠的力量，漁民們也就跟著醒來。
如此說來，他的確是錯怪了趙勇。
不過，讓他開口道歉，那仍舊是不可能的。
“應該不是。”趙勇思索過後，給出答案。
並不是有什麼依據，隻是傳承者的直覺隱隱告訴他，境珠沒有那麼簡單。
天青道人留下的叮囑不可能是為了忽悠他們，肯定是他們還沒有徹底挖掘出境珠的作用。
對，肯定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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