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葉淩有些欣慰,認為沒有看錯人。
他的目光繼續落在其他人身上,等待著眾人的回答。
“如果我們生活在虛幻中,哪怕流血也是感覺不到疼痛的,可是我連指甲劃過手臂的痛感都能感知到,這裡怎麼可能是虛假的幻境?”李拋出了一些證據。
葉淩目光打量著他,確認其他人暫時沒開口的打算時,就先行解釋了起來,“此刻的我們並不是在做夢,而是被迫存在於虛幻之中,至於你們所說的疼痛,那是因為我們的軀體是真實的,仍舊會生老病死,自然能夠感知到疼痛。”
說到這裡,葉淩猛的頓住,連忙伸出一隻手臂,做著示範。
指甲劃過潔白如玉的手臂,留下一條顯眼的紅印。
“如果真有這種技術,豈不是很容易爆發戰爭?”瑪利亞一臉擔憂的投來目光,似乎聯想到了很多。
葉淩聽完,哭笑不得的搖頭,“很明顯,這並不科學,與科學不沾邊,我們不知道何時才能等到路過的船隻,就算真的要爆發戰爭,也與我們沒有太多影響。”
還好這裡是荒島,目前為止,營地裡麵就他們幾個人,大家都沒有能夠用來錄音的設備,不用擔心突然遭到背刺。
也沒人會去追究這些。
封建迷信好像並不違法。
隻是禁止大規模宣傳罷了。
“說到底,你也拿不出證據?”彭雅語言犀利,完全沒考慮給葉淩留下退路。
要不是葉淩早早就做好了準備,可能還真的會被難住。
隻見他拿起一根燃燒過的竹枝,利用竹枝燃燒後,熄滅的那頭,在地上寫寫畫畫。
營地成員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投去目光。
是一組簡筆畫。
火柴人小人通過畫麵上的方式,逐漸走向死亡。
畫的很是莫名其妙。
畫麵中,除了形單影隻的火柴人外,並沒有其他角色出現。
葉淩停下作圖,目光落在其他人身上,“你們看懂了嗎?”
他本來打算開門見山的,隻是那樣一來,好像沒有太多說服力,一點一點的等待實驗,可能會在中間出了差錯。
未雨綢繆,葉淩腦海中恰好靈光一現,就留下了一副還能看得過去的佳作。
“葉哥的畫技言簡意賅,不像那些大師,非要搞什麼隱喻,神神秘秘的,明明隻是一張畫罷了,哪有那麼多可能。”猴子誇獎的同時不忘進行一番拉踩。
葉淩很是受用,卻仍舊明白不能得罪人,抬手打斷道:“大師們的畫作自有它們的價值,我們這些門外漢看不出來實屬正常,就好像音樂分為陽春白雪和下裡巴人,可是在我這裡,壓根沒有那麼多講究,隻要覺得好不好聽就可以了。”
“難道現在該討論的不應該是葉淩畫了什麼,表達了什麼含義嘛?”瑪利亞一臉不解,說出看法。
“拙劣的畫技,以及隱喻不清不楚,與其在這裡賣弄,不如直言,畢竟不是所有人都願意配合你。”彭雅在旁發聲,沒有過度拉踩,卻也沒有半分吹捧。
“你說的對。”葉淩微微頷首,耐心接受了建議。
轉而,目光掃過其他成員。
“你們有人看出來端倪沒,這畫上的小人究竟是怎麼死的?”
儘管彭雅說的挺對,可采不采納對方的意見,主要還是看他。
很抱歉,有些時候,他不喜歡聽勸。
喜歡特立獨行,保持自己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