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約好的包廂,隻見申宏一人,他看到陳萬裡就熱情的一把摟到座位,臉上笑容燦爛無比:
“陳老弟,你可真是好本事啊!劉市首的頭痛病可算徹底好了,今早還嚷嚷著要請你吃飯感謝呢!”
“我隻以為你鑒寶是一把好手,沒想到醫術上的造詣也是出神入化。有你這個朋友,哥哥我以後可算是多了一條命,還多了個錢袋子鎖啊!”
陳萬裡爽朗一笑:“老哥這話說得太客氣了!”
“來來來,趁著彆人還沒來,咱哥兒倆先好好喝幾個!”申宏端起酒杯,跟陳萬裡碰了一杯,一飲而儘。
兩人連著喝了幾杯,申宏喝得興起,拍著胸脯說道:“陳老弟,我這個人不玩虛的。以後有事,隻管找我,隻要你不欺負人,彆人也絕不能欺負你!”
陳萬裡猶豫了下,隨即說道:“申老哥,話說到這兒,我還真有點事想請你幫忙!”
申宏放下了酒杯,揚了揚下巴:“你說!”
“我父親陳文山和母親吳媛,三年前死於入室搶劫,凶手雖然伏法了!但我最近發現這事情有些蹊蹺。想看看當時你們的調查資料,不知道可方便?”
陳萬裡語氣很平靜的說道。
申宏早就把陳萬裡查了個底兒朝天了,就是因為陳萬裡家底清白,又有本事,他才敢放心的稱兄道弟。
也是知道陳萬裡家中父母不在了,才會說出照拂的話。
但是聽到陳萬裡說事情有蹊蹺,他是有些震驚的。
“你有什麼依據麼?”申宏神色嚴肅的問道。
“嗯。有一些線索,還談不上證據。所以我想看看當
年動手的那幾個小崽子,到底是什麼來路,印證一下我掌握的線索!”陳萬裡沒有隱瞞。
“這個雖然不合規矩,但是能辦!你放心,我回去調了資料,就讓人給你送過去!”
申宏沒有打官腔,乾脆的應了下來,兩人又說了幾句閒話,申宏手機鈴聲作響,他接起電話就報了自己位置。
“陳老弟,如果你父母的死,真跟你猜測的那樣,不是意外。那今天要來的這位貴客,你倒是可以和他好好親近親近。”
陳萬裡一愣:“誰?”
“掃黑除惡專項整頓的專員組長,柯聞!入室搶劫的,大概率是毛賊,若不是毛賊,就是有組織的。
柯專員對咱們南濱這十幾年來有組織的地下組織,無論大小,都是門兒清!有些情況了解的比咱們安全司還要清楚。”
陳萬裡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理會了。
正說著,包廂門就被推開,一個瘦瘦高高的精乾中年男人,闊步走了進來。
柯聞上前跟申宏握手笑道:“老小子,你倒是先喝上了!”
一句話出來,就把他跟申宏不同尋常的關係表露了出來。
“陳萬裡,這位是咱們省裡來的專員柯聞,柯兄。”
申宏又向柯聞笑道:“這位陳老弟,你彆看他年輕,劉市首的頭痛病,何鬆芒老爺子都束手無策,他給看好了,何老爺子都對他佩服的很呐!”
陳萬裡伸出手開口:“先生,你好。”
兩人手一握,陳萬裡臉色微變
這人煞氣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