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帶著哭腔扭頭道,「夫人丶裴老夫人丶裴二夫人,小姐她醒了。」
實際上不用雲舒說,眾人也聽見,幾個人急忙擦了眼淚,趕了過來。
衝在最前麵的,自是身體最好的裴二夫人。
霍薇直接單膝跪在床旁,麵色焦急,「孩子,你怎麽樣了?會不會哪裡難受?」
蘇明妝扯出了一些笑容。
在霍薇身後的嚴氏,見明妝都病得昏厥,還笑臉迎接她們,更是止不住眼淚——這孩子堅強得讓人心疼。
雲舒端來了溫水,「夫人們,讓奴婢先喂小姐喝一些水吧?」
霍薇接了去,「我來喂。」
嚴氏也上前幫忙,取來軟墊,先扶人起來,之後小心將墊子放在明妝身後。
蘇夫人看著這對妯娌,不顧身份地親自照料女兒,也是放了心——她們不會欺負明妝的,難道因為安國公?因為兩人感情還不好?這可怎麽辦?
少頃,
蘇明妝喝下了水,便開口道,「你們……不要擔心,我除了發熱丶疲憊,沒有其他……症狀,哪裡也不疼,哪裡也不難受……」
生怕眾人不信,還努力地抬了抬胳膊。
她沒說謊,她確實是除昏厥疲憊外,沒有其他疼痛。
幾人正要說什麽,突然見門外習秋匆匆進了來,先是緊張兮兮地看了看情況,之後猶豫著,不知要報告給誰。
王嬤嬤上前,「有事?」
習秋激動地點頭,「前院門房來報,說安國公來了。」
「什麽?」王嬤嬤一愣。
其他幾人也聽見,皆吃了一驚。
蘇夫人疑惑地問道,「嚴妹妹,你剛剛不是說,安國要留下和吳元帥慶功,然後第二天出發,還得和大部隊一起回來,會比急信使遲上五日嗎?怎麽昨天信使到京城,今天他就到了?」
「這……我也不知道啊?」嚴氏一頭霧水。
嚴氏自是思念丶擔心兒子的,但因為明妝突然生病,她心思都在明妝身上,甚至忘了兒子。
嚴氏突發奇想,去看蘇明妝。
卻見女子臉上沒有任何驚喜或者驚訝,反倒是目光凝重,她心中暗道——難道明妝突發疾病,真是因為今宴?罷了,無論如何,把人先叫進來問問情況。
一刻鐘的時間後,
裴今宴匆匆進了房間,「晚輩給各位長輩問安。」
眾人一看,嚇了一跳——卻見素來風度翩翩的安國公,此時雖然衣冠整齊,臉也洗得乾淨,但麵色憔悴丶眼睛紅通通的,滿是血絲,眼睛下麵還有很重的黑眼圈。
這孩子是幾天沒睡?
莫不是像急信使那樣,馬不停蹄地一路趕回來吧?
裴今宴沒在意眾夫人的視線,目光全在背靠著軟墊,病懨懨的女子身上。
「明妝,你怎麽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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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這些吧,作者又接連失眠了三天(大腦過於興奮,夜晚睡不著)腦霧得厲害。
褪黑素已經吃免疫了。最近在吃德國一個降皮質醇的藥,也沒用。
如果白天狀態好,再補一章。
如果狀態不好,就……明早7點見了。
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