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隻有一個小時,可是,可是他要是速度快點兒,做些什麼,也足夠了……
這樣想著,某人一張白皙的臉上,紅一塊兒,黑一塊兒。
納蘭若若,你究竟是不是閒的蛋疼?
蛋疼?她沉默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麼,一點點拿開手機,目光落到自己的雙腳間,唇角抽了抽,‘這莫名多出來的東西,就是為了讓她疼的?
蒼天啊,大地,這究竟是哪位天使大姐造的孽啊!’
她正風中淩亂呢,話筒另一邊繼續傳來男人的話,“一點,我要在機場看見你,否則……”
“聽上去,你很忙,要不,你先走,咱們來日方長……”
“的確,來日方長……”對方慢悠悠的拉長了語調。
成功的讓納蘭若若**一緊,‘有一種暗示叫做秒懂啊……’
她手忙腳亂的掛斷了電話,抬頭,內牛滿麵,‘納蘭若若,你究竟是造了什麼孽啊!’揉了揉突突抽痛的太陽穴,瞬間了解了啥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能死,不能死,那就需要保持冷靜了,冷靜,冷靜!
她先是衝到洗漱間,用自來水衝了衝自己的腦袋,有些慌亂的扯了扯衣領,大口大口喘息了個十來下,這才邁開長腿,不緊不慢地走出洗漱間,一屁股坐在老板椅上,開始左右晃蕩。
‘想辦法,想辦法,想辦法,想辦法……’她屁股左右搖晃著,聽著手邊那手機玩兒命的響有些煩躁的拿起,砰地朝著一個方向丟去。
“哎呦……”隨著一聲痛呼,手機摔得七零八落,來人也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看著腳邊的碎片,納蘭若若長長的籲了口氣,她甚至沒有看那個跌倒在地的女人,反而是用價值不菲的皮鞋用力的去碾腳邊地上的碎片,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冰山男,你個蛇精病,去死!冰山男,你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