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若若盯著地上碎的不能再碎的玉佩,心,在滴血啊!
偏頭看著因為孤城溯的離開而癱坐在地上,自認為從閻王手裡撿了一條命的墨白,皺了皺眉,以一種十分平靜的語氣說道,“此玉晶瑩,內有虹光縈繞,細看是,虹光似一隻欲火的鳳凰。佩身發涼,可是握在手裡又十分的暖,可見是是一塊上佳的‘虹光暖玉’!”
墨白回神兒:……這二若,究竟是想說啥?
納蘭若若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平靜道:“墨白,你覺得他為什麼會摔碎我的玉佩呢?”
墨白:……
想了一下,覺得心底的那個原因倒是靠譜些。
玉佩麼,自然是納蘭的貼身之物,卻被他拿著,六王爺摔了它,難道不是因為他羨慕嫉妒恨嗎?
納蘭若若的嘴角微微往上提了提:“《史記商君列傳》
令行於民朞年,秦民之國都言初令之不便者以千數。於是太子犯法。衛鞅曰:【法之不行,自上犯之。】將法太子。太子,君嗣也,不可施刑,刑其傅公子虔,黥其師公孫賈。明日,秦人皆趨令。行之十年,秦民大說,道不拾遺,山無盜賊,家給人足。民勇於公戰,怯於私鬥,鄉邑大治。秦民初言令不便者有來言令便者,衛鞅曰此皆亂化之民也,儘遷之於邊城。其後民莫敢議令。
”
→_→墨白沉默了一下,開口:“……納蘭,咱就是一白字先生,你說這些,對不住,我是真沒聽懂。”
納蘭若若不屑地瞟了他一眼:“我的意思是,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玉佩是屬於我納蘭若若的,孤城溯不分青紅皂白的摔了它,這讓我受了一萬點的傷害!雖然我是一名小小的影衛,可是也是這天下的小民,讓他照價賠償,該是天經地義吧!”
墨白被她這觀點驚呆了,簡直是無語凝噎,什麼時候這納蘭變得這麼白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