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可聽不懂小貓兒在低吼著什麼,隻是對它不聽自己的話這件事,有點兒挫敗。
他舒言和帝傾絕,同樣是美男,同樣有手段,可這小貓兒的態度,咋就那麼不一樣呐?
舒言的手把玩小貓兒的毛,又觀察著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眼睛,卻不哭不鬨的小丫頭。
她。
還真有點兒意思。
納蘭若若也在觀察舒言,就覺得眼前的男人,絕對能讓人想到‘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十個字!
就是這打扮的,有點兒變態了。
尤其是腦後那長長的頭發,和一身兒不倫不類的長裙。
看起來。
有那麼點兒蛇精病的既視感,隻有那一雙狹長的桃花眼,裡麵藏著一抹精光。
不簡單,不簡單。
“這麼快就醒了?這說明還沒有到不可救藥的地步的啊。哎呀呀,小女娃,那納蘭衝就這麼把你丟在雪地裡,還真是木有人性哦?”舒言笑眯眯地繼續戳著納蘭若若不是很胖的臉蛋,也不知道抽什麼瘋了,突然開口:“怎麼樣?隻要你開口叫我一聲情哥哥,我就馬上救你。”
納蘭若若翻了個白眼,這男人沒毛病吧?
讓一個嬰兒叫他情哥哥,尼瑪?
堂堂一個救死扶傷的醫生,還有這種猥褻女嬰的怪癖?
不怕被天打雷劈啊!
舒言也隻不過是隨口開了個玩笑,他一向喜歡調戲人,生冷不忌,就連生性殘暴的帝傾絕,也免不了被他時不時的拍拍、捏捏、揉揉屁股!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