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言一身黑衣離開的時候,納蘭若若還在昏睡。
而風。
靜靜的站在床前,看著那個人離開,眼底一片冷然,他慢慢的回頭,自言自語,“若是殺了你,他回來的把握,有幾成?”
“……”納蘭若若無語了,打昏之前也不說照顧一下她的身體,就她這黛玉體質,真不怕她就此背過氣去,再也醒不過來麼?
她默默的為自己禱告了一下下,坐起,看著猛然轉身的風,聳聳肩,“喂,你這種思想,很危險!”
隨後她張大嘴巴打了個嗬欠,搖搖晃晃的就下了床。
這還沒走到門口呢,就被一隻胳膊攔住。
“嗬……”納蘭若若輕笑,然後靜靜的看著風在她眼前倒了下去,才抬腳跨過他,出了房門。
把門從外頭鎖了,甚至連頭也不回,某若就大搖大擺的往外走。
帝傾絕正拿著一本書眯著眼睛看著,裝的一手的好逼。
納蘭若若瞅了瞅天上的太陽,走到步帝傾絕麵前,淡淡說道:“少爺,我要離開。”
然後就重複她方才的姿勢。
帝傾絕習慣性地眯了眯眼,過了片刻才意識這個在他麵前做男人裝扮的女人說了什麼,他的抬手衝著她的後背……
“嘭……”
納蘭若若見怪不怪地側身,準確的閃身躲過,和預期的一樣,她再度成為了一隻落湯雞。
伸手攏了攏頭發,淡淡地說道:“這些年,我為帝家做的,已經足夠償還養育之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