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輩,不識”
該死。
納蘭若若的眼底閃過一抹戾氣,突然上前一把捏住成是非的肩膀,衝著他身上的幾個大穴看似雜亂無章,實則輕重有據的戳了上去。
成是非不明就裡,一會兒覺得全身慘痛,一會兒癢痛難耐。一會兒哈哈大笑,一會兒又嚎啕大哭,可以說這半個時辰裡,就品味了世間之苦。待納蘭若若放開他,人已經躺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接下來的七日,納蘭若若便從最基本的開始教起,教人認字兒這種事對她來說,是最沒有耐心的,她沒有耐心,成是非就少不了皮肉之苦,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他好歹是把小時候學的那些個字兒撿了起來,不能說是做大學問,可是識字,看懂“吸星**”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而且這小子過目不忘,倒是有點事半功倍的意思。
又七天過去。
納蘭若若時不時的給他輸送功力,再加上他後天的努力,倒是將吸星**練了個六成火候。被丟到東廠曆練一番,倒也能和納蘭若若較量百十來個回合。
教出來的徒弟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納蘭若若表示很滿意,尤其是看到他手裡拿著的天香豆蔻時,這種滿意,達到了頂點。
終於能夠討好自家師兄一次,成是非差點熱淚盈眶,想著什麼時候再去拜訪曹老狗一次,好好的感謝感謝他。
當然了,唯一對這個師兄不滿的,就是他總是一副娘娘腔的德行,還讓他把他們師父不敗頑童古三通的骨灰瓶戴在脖子上。
哎,命苦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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