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語一陣兒,張進酒已經是瞳孔大張,“莊主,這件事”
“若是世上有一個人能讓海棠毫無保留的去坦白,便隻有進酒兄了。且這件事,非進酒兄不可。
當然,我會令駙馬爺從旁協助,還希望進酒兄不要推脫。畢竟事關大明江山與千萬黎民百姓。”納蘭若若一臉凝重,還順勢遞上一疊銀票。
倒不是說旁的,查案若是沒有人力物力做鋪墊,不管在哪個時代都是寸步難行。不然在科技發達的二十一世紀也不會有什麼懸賞令了。
且此時此刻,若是有一個人能夠如此助她,除了成是非,也當真隻有這個將他當作知己的張進酒了。
張進酒向來豪爽,也是個不拘小節的人,不推脫,很自然的取過銀票,“如此,張某定當竭儘全力。”
水月庵,竹林。
納蘭若若艱難的推開身上的歸海一刀,看著他唇齒之間的血肉,有些無奈,這個智障,練什麼雄霸天下啊!
她這一身兒的武力都壓製不住,差點兒沒給咬死。
扛著被她打暈過去的歸海一刀回到水月庵就看到了坐在蒲團上的露華濃。
看到兩人,她慌慌張張的起身,“回來了一刀他”
“今晚熬過去了。”納蘭若若看著她頭上豆大的汗珠,語氣中帶著關心,“伯母,你還好嗎”
聽到這聲伯母,露華濃的神色微微一滯,隨後低頭念了句“阿彌陀佛”便轉身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