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納蘭若若把傅薄情拽到荒郊野嶺一陣兒狂扁,“老子沒說過讓你安生的待著彆作死嗎?
你特麼當我的話是耳旁風啊,智障!智障!智障!臥槽,早知道特麼你是這種貨,還不如當初沒有救你,讓你自己死了的乾淨,也好過拖累你那還健在的老母親!”
“我”傅薄情被打的慘兮兮的,卻始終沒有怨言,事實上他想起來自己在朝堂上做的事兒,也是一陣兒冷汗,可是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他怎麼能夠看著那歹人如此趾高氣昂呢?他一定要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
納蘭若若抬手替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放心,時間不會太久的。
帝王之威豈容他人酣睡?
咱們的皇帝陛下可不是你想的那般昏庸。”
“可是”
嫌棄的拍拍他的腦袋,看著那不甘的小眼神,唇角一抽,“乖了,回去吧,時間不會太久的。”
朝堂上的事兒因為納蘭若若的關係,早早的就傳入素心的耳朵裡。
儘管一早納蘭若若給她暗示過這樣的結果,可如今事實擺在眼前的時候,她才知道,是她錯了。
神侯,不論是二十年前,還是二十年後,都不是可附托之喬木。
從前隻是心有疑竇,如今,這一樁樁,一件件,都在切切實實的告訴她,非兒說的沒錯,海棠說的更是沒有錯。
錯的,是素心,是素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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