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若若一手撐著床,懶懶的瞥著紀靈兒:“想不到紀小姐心裡頭有這麼多新鮮詞彙,我與你還是同學都這般的孤陋寡聞……”
她停頓了一下,然後想起什麼一般瞪大了眼睛,“你這麼清楚,莫不是莫不是自己曾經體會過?如果是池宴那就太好了,我對撿彆人用過的體力不支的軟黃瓜沒什麼興趣。”
還想跟本寶寶開車,本寶寶瘋起來自己都怕!
“你真惡心!”一聽納蘭若若說的那麼直白,紀靈兒皺了下眉,旋即又鬆開,眼底滿是嫌惡,“嗬,原以為你外表清純,是個不錯的姑娘。誰知道為了池宴,你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哥你居然墮落到這個地步,幸虧你不是池伯父池伯母的親生女兒,不然我還真怕他們會擔一個謀殺親女的罪名!
你的親生父母真不是東西,知道你是這麼個貨居然沒丟到馬桶裡淹死……”
“行了,少特麼扯開話題!老子時間緊迫還要去陪金主,至於你自己的喝水問題,自己解決吧!”納蘭若若真是受不了發瘋的紀靈兒,她直起身子,想走,誰知道紀靈兒居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冷笑,“池如歌,這都是你自找的!”
然後一甩,把那杯水準確的潑在了她自己臉上,放聲慘叫,“啊啊啊啊啊……我的臉,我的臉,阿宴,阿宴……救我,阿宴……”
納蘭若若唇角抽了抽,看著捂著臉各種嚎叫的女人,十分無語的看了眼墨錦兒,得,就這樣再次被人算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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