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則眉鼠眼的男子也不知道在琢磨什麼居然站出來囁嚅道:“你又沒死,這麼回來了又乾嘛計較這些,實在太過分。”
納蘭若若看他一眼就覺得煩,走到跟前兒一腳將他踹倒,腳踩著他的腦袋,“真是會說漂亮話,合著我馬文才今天沒按照你們的想法被拔了腦袋切了皮還是我的罪過了。
可是怎麼辦?現在我安然無恙的回來了,還做了鳴哥的小弟你們說,鹹魚翻身的第一夜,我該怎麼懲罰你們呢?”
少年說這話時,下巴微揚,眼角微吊,簡直將狐假虎威四個字演繹的淋淋儘致。
雖然看不起他,覺得他拍了鳴煞的馬屁,做了他的狗腿子,可是有不得不承認,他們是有些嫉妒的。
成為鳴煞的人,那就表示在軍營裡有了多一重保障,也就意味著將來有一天他們是可以真正的回家的,以兵士的身份回去。
那可是光宗耀祖的好事兒。
他們很想把納蘭若若的身份搶過來,可是幾個人已經知道他廢了刀疤,現在又跟煞神扯上了關係,那能力肯定不凡。
經過這一茬,帳子裡好多人收起了輕視的意思,反而開始若有若無的討好他,鋪床疊被端洗腳水,代拿兵器去訓練場什麼的幾乎是家常便飯。
納蘭若若對此非常滿意,看著一幫人每天戰戰兢兢的樣子,難得發了一次善心,“我這個人,一向喜歡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彆人待我的好我會記著,相反的……如果再讓我知道有人背後搞小動作算計我,那就彆怪我心狠手辣。
這兒是戰場,隨便弄死個人應該容易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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