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
“成,必定緊跟著鳴哥,免得被什麼不三不四的玩意兒占了鳴哥的便宜去。”他嘟囔著,目光若有若無的往那不遠處朝著司馬昱款款走來的女子身上瞟。
“喲,我聞到了好大一股子醋味?”司馬昱忽地往他跟前湊過來,仔仔細細地嗅了嗅,好像真的聞到了一般。
納蘭若若難得見著司馬昱這樣一麵,笑眯眯地搖頭,“我還小,不吃醋,隻吃甜的。不過鳴哥啊,你這打一巴掌給個棗吃的習慣可不好,總有一天會失去我的哦!”
司馬昱先是一愣,隨即大笑了兩聲,長長的手臂一伸,將納蘭若若攬在邊兒上坐下,“行,你這習慣,爺記下了。”
“主子。”
女子在司馬昱不遠的地方停下,隻是低了低頭,並不下下跪,然後就站直了身子,似乎有什麼話要說,可是又顧及著納蘭若若,並沒有開口。
納蘭若若看了她一眼,將司馬昱的手從胳膊上拿下去,一言不發的往前頭走,直到走出百十來米,才停下,無所事事的望天望地。
司馬昱目光幽深地盯著納蘭若若走遠的背影,沒有說話,隻是朝著那女子做了個手勢,便跟著她一同鑽入了邊上的小樹林。
傍晚。
納蘭若若手裡把玩著輝哥留下來的玉佩,想著他最後留下的遺言心裡悶悶的不痛快。
雖然他心裡很清楚,就算沒有輝哥那最後一擋,他也不會有事,最多受點兒皮外傷罷了。
但他最後還是不得不承了輝哥的情,哪怕他算計了他,哪怕……
該死的。
最特麼討厭以性命相要挾的托孤手段了,一點兒拒絕的權利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