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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馬公子,求你幫我……”祝英台張開雙手攔住了司馬昱,可是話還沒有說完就頓住了,因為她發現她一直藏在她心裡的馬文才連轉過頭看她一眼都沒有。
而那個抱著他的人,則是目光冰冷的望著她,仿佛她祝英台是什麼不堪的人。
是,她祝英台的確是受了他馬文才不少恩惠,可這不代表她就可以忍受這些,再說她從沒有跪在地上求他幫自己,不是嗎?
司馬昱看著她許久,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居然揚起了唇角,“聽說,你跟我的小馬兒有著一紙婚約?”
祝英台一愣,雖然心裡頭明白這個人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可是那股渴求擺脫貧困的念頭還是占了上風。
自從爹娘知道是她幫助了良玉姐逃婚,就對她心生怨懟,就連八哥也對她恨之入骨,不肯讓她再踏入祝家大門。
而山伯根本就是手無縛雞之力,要他一個窮酸書生怎麼擔起她祝英台的日常花銷,她也是女孩子,胭脂水粉哪一樣不需要花錢?
可是山伯呢,隻是一味的悲風畫扇,成日裡隻知道背誦那些沒用的詩文,若不是她離家前還帶了不少金銀首飾,倆人恐怕早就已經斷頓了。
娘親不肯見她,爹爹不敢見她,如今的祝家,已經是八哥一手遮天,她還記得那天八哥說的話,為了良玉姐,他竟然要跟她斷絕兄妹關係,這是她根本沒法子容忍的。
她有她的處事原則,有她的驕傲,怎麼容許他這般踐踏?
她憤恨的當掉的最後一隻蝴蝶玉釵,拿著區區十兩銀子回到那個屬於她和梁兄的茅草屋,也不過是打個盹兒的時間,桌子上的銀子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