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僵化了好一會兒,男子才彎腰提起褲子,各種捆綁,覺得結實之後,冷冷的丟下一個字,“死!”
墨痕唇角動了動,也沒覺得自家主子下這令有什麼不對。
畢竟……那貴妃扒了主子的褲子。
於是晚上,初來乍到的納蘭若若遭遇了一輪暗殺。
來的人牛逼的很,無月以一敵五,沒一會兒就掛了彩,而納蘭若若就苦逼了,不但要保護她,還要保護自己,也是一個心累了得。
秉承著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處事原則,她一棍子一個把人撂翻了,看的前來參與刺殺大計的墨痕目瞪口呆,北堂家什麼時候出現了這麼厲害的人物了?
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原則,墨痕溜的很快。
紅衣男子站在窗前,麵具已然除去,露出一張俊美絕倫的臉,看著墨痕那副狼狽的樣子,男子修長的指尖在一張紙上劃過,聲音裡帶著幾分笑意,完全沒有身為主子的自覺,“這個北堂泠有點意思。”
“什麼有點意思,主子,這一晚上您就折了十幾個人在宮裡頭。話說這北堂家安排了這麼一個厲害的人物進宮,究竟有什麼目的?”侯在旁邊的墨痕撓撓頭,“莫不是要反?”
男子看了眼墨痕,微微一笑,“誰說安排北堂泠進宮北堂家就要反,也許……是吃飽了撐的呢?”
墨痕:“……”得了吧,全天下估計也就您自己能想出來這麼一個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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