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利獲得的太簡單反而失了趣味,遊戲機扔到一邊,五條悟直接躺靠到身後的真皮椅背上,懶散地望著車窗外飛速掠過的街景。
一旁的伊地知試探性地開口,“五條先生,一會兒就要到歌舞伎町的入口了。”
伊地知是有些為難的,之前因為上層要殺乙骨憂太的事情和五條悟起了不小的矛盾,所以這幾天派給五條悟的任務也很多。
他和五條悟相處時間也有一段時間了,自然清楚向來喜歡肆意妄為的五條悟一直看不上現在咒術界的高層,而他隻是普普通通的輔助監督,還要夾在咒術界高層和五條悟之間左右為難,生活太苦,連頭發都脫落的速度要比彆人快一些。
但是就算這樣,該說的事情還是要說,他猶豫片刻,弱弱的說道:“五條先生,因為歌舞伎町是整個新宿最繁華的地區之一,所以上層要求用最快的速度祓除咒靈,而且要把損失控製在最小的程度。”
“如果破壞太大,會引起太多非術師的質疑。”
伊地知聲音越說越低,到了最後隻剩下細細的音調。
因為五條悟轉頭看向了他。
雙手交叉搭在腦後,五條悟偏過頭看伊地知,輕笑了一聲,小小的圓墨鏡耷拉在鼻尖,露出一雙蒼藍色的眼眸,“咦,原來那些高層有時候也會說一些人話嘛。”
他說的輕飄飄,聽他講話的伊地知卻緊張的額頭上的冷汗嗖嗖的往下掉。
轉身靠在車窗邊,五條悟對著玻璃輕輕呼了一口氣。
冰冷的玻璃接觸到溫熱的呼吸轉瞬間就在上麵凝聚了薄薄的一層霧氣,朦朧的薄霧讓人看不清窗外的景色。
汽車的速度緩緩慢了下來,車窗上的水霧還沒有消退,細小的水珠慢慢凝聚成大顆的水滴,隨著重力順著光滑的玻璃緩緩流了下來。
車停了下來,曲折的水痕扭曲的映出了窗外的景象。
高高豎起的拱門上,掛著的歌舞伎町的字牌在落日將儘的餘暉中亮著黯淡的紅色,五條悟下了車半靠在車旁。
歌舞伎町平時往來的人本身就多,今天還是休息日,客流量更是比工作日要多一些,所以到達歌舞伎町門口的時候,裡麵的人還沒有驅散完畢。
他抬頭看了一眼,歌舞伎町上空盤踞的宛若長蛇一般的咒靈像是有些不安地蠕動了一下粗壯的身軀,發出隻有咒術師才能聽到的聲響。
“就是它嗎?”五條悟踮起腳向前傾了傾身子,做出眺望的姿勢看著歌舞伎町上空的咒靈。
伊地知抱著公文包還有些驚慌,看了一眼咒靈,肯定的點頭道:“是…是的,五條先生。”
他擦了擦汗,繼續道:“就是這個咒靈,已經造成三位歌舞伎町的工作人員染上重病,不治身亡了。”
五條悟沒再問伊地知話,在原地伸了伸懶腰,岔開一雙長腿開始進行拉伸。
他的個子在日本實在有些鶴立雞群,被要求離開歌舞伎町的人經過他身邊時忍不住向五條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