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曠的場地一邊雙手叉腰朝氣蓬勃。
“好啦!”他一拍掌喜氣洋洋,好像腦袋邊都在冒著粉色的小花,“憂太和泉水一組,胖達和真希一組,大家作為同學要好好切磋哦!”
“絕對不能傷到同學的生命!”
分到一起的源雉泉和乙骨憂太兩人對視一眼,還是有些怯懦的乙骨憂太抱著手裡用布包裹的太刀看著源雉泉低低地說了一聲:“請多指教。”
實話說,用千年的經驗來欺負一個才十六歲的男孩子實在是有些過分,不過這樣的想法源雉泉完全沒有,最多也隻是在交手時他會稍微的手下留情一些,不過話雖如此,就算是在橫濱待的這幾年來學到的那些格鬥術,用來和乙骨憂太對練也綽綽有餘了。
畢竟對於咒術師來說,咒力的多少固然重要,但是如何使用才是重中之重,一切的根本。
乙骨憂太已經抽出了自己的長刀,源雉泉視線一轉,將目光放到了放在一旁的咒具上。
那裡擺放著的咒具一應俱全,各種各樣,甚至還有一條黑色的軟鞭。
那條黑色的軟鞭顏色樸素,隻在握鞭的地方纏上了一圈銀白色的邊,整個咒術高專裡沒有人使用鞭子作為武器,所以那條軟鞭擺在那裡已經很久沒有人使用了。
五條悟以為源雉泉會拿和乙骨憂太一樣的太刀作為武器,他拿到的資料裡也顯示過源雉泉曾經在橫濱使用了一手好刀法,在橫濱龍頭戰爭的時候,源雉泉握著太刀進入數百人群之中如若無人之境,銀光一閃便已經斬落掉港口黑、手黨敵人的首級。
然而源雉泉的目光都沒有落在放在一旁的太刀上,而是徑直走向邊角,將放在那裡的黑色軟鞭撿了起來。
冷白色的手握著有些粗的純黑色軟鞭,顏色粗細對比越發顯得那截手腕細瘦伶仃。
看著握住軟鞭的源雉泉,五條悟嘴角一翹,墨鏡下雙眼興味十足。
腦海中的念頭一閃而逝,五條悟心想源雉泉似乎總是會在他自以為的地方給他一些驚喜。
低著眼輕笑兩聲,五條悟雙手在胸前交纏,興味十足地瞧起了源雉泉和乙骨憂太之間的戰鬥。
乙骨憂太的太刀是五條悟送給他的,除了防身這一功用,也是用來轉化祈本裡香詛咒的咒具,最開始乙骨憂太體質瘦弱刀法也差勁,不過那也是數月之前的事情了,現在他刀法逐漸純熟,使用自己的咒力也得心應手,也逐漸開始配得上給他定下的特級的名頭,而源雉泉雖然底細不明,但是一身咒力和與祈本裡香綁定在一起的乙骨憂太相比也不相上下,再加上資料裡他曾經在橫濱使著一手出色劍法留下的“赫赫威名”,兩人之間誰會勝出還真不確定,所以五條悟相當期待乙骨憂太和源雉泉之間的這場切磋會給他的答案。
訓練場裡握著軟鞭的源雉泉和乙骨憂太兩人互相點頭示意,下一秒身形一閃,太刀和長鞭就交錯在了一起。
乙骨憂太的刀法從禪院真希那裡學來了一些,劈砍來的氣勢帶著一往無前的鋒銳,源雉泉神色疏懶,手腕一抖,長長的軟鞭就纏上了冷銳的刀鋒。
銀色的長刀上黑色的軟鞭纏了一圈又一圈,緊緊的箍住了乙骨憂太的武器讓他無法抽出。乙骨憂太微微皺眉,略一思索就借著軟鞭的力道往下一蹲朝源雉泉掃過一腿。
源雉泉察覺到了乙骨憂太的動作,原地一躍翻身便越過了乙骨憂太的頭頂輕飄飄落了地,纏住太刀的軟鞭隨著源雉泉的動作鬆開,然後軟軟地垂在地上,宛如一條蜿蜒伏地爬行的長蛇。
訓練場地裡乙骨憂太和源雉泉兩個人打的火熱,看起來似乎不分上下,場外旁觀的禪院真希抱著手裡的咒具,眉頭一挑,眼鏡下的雙眸從最開始的平靜帶上了些許的驚訝。
“五條老師。”禪院真希看向身邊雙手環胸看的正起勁的五條悟:“新來的同學是什麼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