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裝腔作勢,你這種人遲早會有報應!”
他對著一個垃圾桶罵的開心,直到肚子裡能想到的事情都說完了,才抹了一把臉繼續朝著自己租住的小公寓走。
深秋東京夜晚的冷風呼呼啦啦地往他身上吹,湧進金井的脖頸激的他被酒精麻痹的神智也稍微清醒了一些。
摸摸發毛泛涼意的後頸,金井踉踉蹌蹌地終於走到了門口,剛準備打開自己的家門,他卻被突然出現的穿著製服的警察扯住了手臂摁在了冷冰冰的水泥地上。
目暮警官穿著一身淺棕色的風衣走到被摁在地上還在掙紮的金井麵前亮出了自己的警官證,他看著被按倒在地滿臉茫然的金井道:“金井京介,我們懷疑你和之前發生的殺人案件有關係,請和我們到警局走一趟吧。”
金井的臉色霎時變得慘白,開始劇烈掙紮起來。
“我不知道什麼殺人案,你們抓錯人了!”
“放開我——!”
但是掙紮並沒有什麼用處,金井還是被拷上手銬,一會兒就要被送到米花町的警視廳。
還是五條悟閒庭信步地走到金井的麵前,彎腰眯著眼看著形容狼狽的金井然後勾著嘴說了一段話讓金井嚇得不再掙紮,閉上了嘴。
“不想死的話,還是實話實說比較好。”
他勾唇一笑,眼裡滿是惡劣:“不然我就把你吊到東京塔上欣賞夜景。”
金井慘白著臉閉上嘴上了警車,五條悟和源雉泉他們也坐上伊地知的車準備去警視廳。
坐在車裡,源雉泉還在想之前去抓捕金井的時候看到的東西。
被伊地知送到金井居住地的五條悟、源雉泉和禪院真希就站在警察圍作一圈的圈外,源雉泉的眼神掃過金井,一眼就看出了金井隻是一個毫無咒術師天賦的普通人。
他沒再看金井,而是將視線投向了正要被金井扭開的屋門。
金井居住的地方時不大的廉價公寓,公寓的門把手上黑紫色的殘穢形成的手掌印密密麻麻地分布在門窗的周圍,像是有人趴在屋門上死死地透過貓眼和玻璃朝裡麵張望。
“那隻咒靈來過這裡。”禪院真希站在源雉泉的身邊開口,她看著門窗上的那些殘穢冷靜地說:“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它又離開了。”
源雉泉眯起眼睛看著門窗上的殘穢正在思索,順著禪院真希的話點點頭,“嗯。”
他們兩個觀察完屋門上的殘穢,轉過頭看向了正被壓著往車裡坐的金井,五條悟身邊站著愁眉苦臉的伊地知,正握著文件說著什麼。
大約是不耐煩了,五條悟揮揮手讓伊地知閉上了嘴,側過頭看向了走過來的源雉泉和真希。
“該走了哦,泉水,真希。”五條悟推推鼻梁上的墨鏡笑眯眯地問,“難道你們發現了什麼嗎?”
事實上除了大量的咒力殘穢證明那隻殺人的咒靈曾經來過這裡,但是除此之外,好像就沒有什麼東西殘留了。
“……要麼那隻咒靈已經強到有足夠的力量隱藏自己的行蹤,要麼,是有人故意隱藏了它的蹤跡。”
源雉泉想了想,還是把自己的想法和盤托出,他還失望地歎氣,覺得自己有些失算,畢竟五條悟都已經答應他猜對了就和他交往,但是看樣子,他可能真的猜錯了。
但是又是誰會對涉原一郎他們幾個人有這樣的深仇大恨,甚至有能力驅使咒靈將他們殺死呢?
 源雉泉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