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江美人那古怪的病(1 / 2)

“那離我遠點,裡頭有個人不喜歡女人的香水味。”

那是個祖宗啊,得哄著,身體又不好,能怎麼辦,寵著唄。

女人也識相,拉開些距離,端的是乖順又嫵媚:“二爺,唐人那個劇本我演成不成?”

這女人,是寶光上個月剛簽的新人。

薛寶怡端著下巴笑:“還沒伺候我呢,就惦記著資源了?”

女人嬌嗔:“討厭,人家哪有。”

“彆急。”薛寶怡從口袋裡摸了張名片,塞在女人低開的領口裡,動作浪蕩得緊,隻是眼神精著呢,“乖乖等我電話。”

手還沒來得及收,後麵,有人咳了一聲,似乎帶著點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又連著清了幾下嗓子。

薛寶怡收回手,扭頭,沒好氣地:“乾嘛?”

浮生居的遊廊裡燈光都調得暗,灰綠色的燈罩籠著光,模糊的光影裡站著個人,身形頎長,米白色的外套,裡頭,搭了件杏粉色的毛衣。

這麼娘氣的搭配,托了那張娃娃臉的福,倒頗為傅粉何郎。

‘傅粉何郎’走近了,清澈無害的鹿眼瞪著薛寶怡:“害不害臊啊你!”

薛寶怡咧嘴,笑得跟二流子似的:“有什麼好害臊的,你當誰都跟你一樣純情?”

那純情的‘傅粉何郎’目光一掃,見女人領口開得低,立馬挪開眼,臉紅了個透,因為生得純良無害,疾言厲色也沒什麼威懾力:“快進來,彆在外麵丟人現眼了。”

說完,‘傅粉何郎’扭頭走了。

女人笑問:“二爺,他是誰呀?”

薛寶怡整了整外套:“我叔,薛家三爺。”

哦,薛老爺子老來得子那位呀。

推開房門,薛寶怡才剛邁進去一條腿,一隻雞爪子撓過去。

“臥槽,”他當即踢了一腳,“這裡怎麼有隻雞?!”

“咯咯咯!”

那隻雞被踢到角落裡,叫個不停。

阿晚過去,把綁著雞的繩子踩住,免得它到處撲騰,說:“雞是江少的。”他特地帶著,回了家就宰了,燉給雇主補身子。

薛寶怡抽了張紙,擦了擦皮鞋,調侃道:“織哥兒,你不拍電影,改養雞了?”

包廂裡,都是仿古的陳設。

江織窩在一張軟榻上,都懶得理他。

阿晚就代為回答了:“這是彆人送的。”

薛寶怡又擦了擦手,把紙巾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裡:“這年頭,還有人送雞?”他拉了把藤木椅子坐下,長腿一搭擱在茶幾上,“誰啊?男的女的?”

阿晚剛要回。

江織眉目懶懶地掃了他一眼:“你,還有那隻雞,都出去。”

好吧,阿晚抱著雞,出去了。

“南楚呢?”江織問。

剛過深秋,他已經穿上厚毛衣了,精神頭也越發不好,神色蔫兒蔫兒的。

薛寶怡給自己倒了杯酒:“他又跟他爸杠上了,要晚點來。”

這局是他組的,給他三叔接風洗塵。

“我冷。”江織用腳背踢了踢薛寶怡的小腿。

他身子嬌貴,怕冷,還受不得暖氣,這還沒到冬天呢,就成日嚷嚷著冷。薛寶怡好笑:“你真是老子祖宗啊你!”

他把酒杯擱下,出去給江織弄毯子。

沒辦法,誰讓他是個骨灰級顏狗,受不住美色,一群大老爺們裡,最數他寵江織這個嬌氣包。

等人走了,江織才問旁邊安安靜靜坐著的人:“藥呢?”

薛家老三,薛冰雪。

一個大男人,娃娃臉,滿臉膠原蛋白,嘴巴比女孩子紅,睫毛比女孩子長,眼睛也比女孩子大,不同於江織的嬌,他是軟,像話嗎?

用薛寶怡的話說:我三叔就是個傻白甜,二十八了,還天真如少女,善良如聖母,估計,還是個抖m體質,不然,怎麼會這把年紀玩暗戀,暗戀的還是那個扒他褲子、掐他jj的人。

薛冰雪從外套口袋裡摸出個藥瓶子,扔給江織:“一周一顆,不能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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