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江美人今天打臉了嗎?(1 / 2)

江織突然睜開了眼。

阿晚又道:“周小姐進您休息室的照片被拍了,網上都在傳你們的關係。”

那幾張照片,都不是很清楚,但眼尖得都認得出來江織。

薛寶怡問:“是哪家媒體牽頭?”這麼不長眼。

阿晚回:“陸家的。”

這就難怪了,大多媒體不敢惹江家這位小主子,可陸家不同,同是四大世家,陸家也不差了江家多少,兩家又素來不和。

這帝都腳下,敢給江織不痛快的,也就隻有這陸家了。

喬南楚瞧了瞧江織,那廝不知道在糾結什麼,擰著眉頭,把平板扔給了他:“那群狗仔動作可真快,這就找到主人公了。”

屏幕上一張放大的臉,正是周徐紡。

江織手捧著平板,盯著裡頭的人。

一群記著把周徐紡堵在了影視城的門口,她戴著鴨舌帽,手擋著臉,滿眼戒備。

“你們是什麼人?”

她語氣不同以往的淡,冷得刺骨。

“我們是華娛日報的記者。”

她始終擋著臉,緊皺的眉頭看得出來她的防備與敵視:“為什麼跟蹤我?”

有記者說:“我們沒有跟蹤你。”

她還是那句:“為什麼跟蹤我?”

“我們想訪問你一下,你和江導是什麼關係?”

她沉默了很久,才反應過來江導指誰,推開攝像機:“我和他不是很熟。”

記者不依不饒:“那你為什麼從他——”

她把帽子拉低,擋著臉,隻見一雙眼淩厲:“不要再跟著我。”

記者還要追上去,她搶過攝像機,砸了,走人,動作利索得讓人瞠目結舌。

視頻便到這裡了。

江織的臉色也黑了個徹底。

想是生氣了,畢竟緋聞不實,阿晚請示:“江少,要不要發個聲明?辟一下謠。”

江織把平板扔茶幾上,摔得咣當一聲響:“辟什麼謠。”他從沙發裡坐起來,一腳踹了腳邊的靠枕,“她都說了,不熟。”

重點好像偏了。

生悶氣似的,他坐了一會兒又躺回去,動作急躁,表情煩躁:“我明天想喝雞湯。”

阿晚一懵:“啊?”

怎麼好好的突然提起雞湯了?

江織睫毛長,往上一抬,燈光就落下一片影:“那隻雞,宰了吧。”

不熟?

送他雞的時候怎麼不說不熟?送他牛奶的時候怎麼不說不熟?

“哦。”阿晚懂了,雇主是生貼膜小姐的氣了,所以,把氣撒在一隻無辜的公雞身上,誒,無理取鬨的男人。

江織又坐起來,把平放在茶幾上的平板翻過去,他看到屏幕裡那張臉就煩:“今天就宰。”

不熟?

說他好看的時候怎麼不說不熟?!

嗬,女人!

阿晚:“……”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好吧。”

江織胸腔裡窩了一把火,又咳起來了,氣也不順,惱得想掀桌。

薛寶怡給他順氣,衝他賊笑賊笑:“不對勁啊,織哥兒,你好像反應有點過頭了。”少見了,這反應,薛寶怡擠眉弄眼,“怎麼,看上貼膜的小姐姐了?”

江織嫌棄地推開他的手:“我是彎的。”有些人,嘴上說他好看,背地裡,恨不得跟他撇的乾乾淨淨,這樣無視、玩弄他,他還能不生氣?

說完,他盯著薛寶怡。

又來了,這勾人桃花眼!

“你彆這麼看我。”薛寶怡往後縮,“我是直的。”彆想把他掰彎,他有鋼鐵意誌,他抵死不從!

江織目光微斂,掃了她一眼:“我還沒有饑不擇食到這種地步。”

薛寶怡:“……”

這要不是個美人,他早揍了。

被這麼一攪和,江織徹底沒了玩樂的興致,拿了外套起身走人,剛出包廂,又停下了。

阿晚趕緊上前,不知道這喜怒無常的雇主又要整什麼幺蛾子。

“彆宰了。”他說。

“啊?”阿晚是真的跟不上雇主陰晴不定的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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