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南楚把毯子扔江織身上:“還不舒服?”
江織咳得眼眶水蒙蒙的:“嗯。”
他喉嚨癢,壓不住咳嗽,伸手去摸酒杯。
喬南楚給端走了:“瞎折騰。”換了個乾淨的杯子,倒了杯牛奶給他,“彆喝酒了。”
這時候,女人們已經進來了,薛寶怡讓她們一個個站好、抬頭,不多久,包廂裡女人香彌漫。
江織捂著腹,剛喝下去的牛奶在胃裡翻江倒海,他懶得動了,目光掃過去。
八個年輕女孩兒裡頭,燕瘦環肥的都有,不乏眉目精致的,也不乏氣質出塵的,有含羞帶怯的,當然,也有膽大主動的。
若是攀上了帝都江家的小公子,富貴自是享之不儘。
紅裙女郎念及此,步步生蓮地上前去,柔若無骨的身子靠過去:“江少。”
玫瑰香混著脂粉氣瞬間撲麵而來……
江織臉色霎時變了,用一根手指、包著袖子,戳著女人的肩,用力推開,桃花眼裡嫌棄滿溢,頓生成逼人的戾氣。
“阿晚。”
阿晚趕緊過去。
女人被推到了沙發一頭,另一頭,江織坐在最邊兒上,陰著臉把外套脫下。
“弄走。”他軟綿無力地氣吞山河,“全!部!弄!走!”
不是要暈過去吧?
阿晚不敢耽擱了,把女人提溜走,咳嗽聲實在嚇人,他擔心雇主要把肺都咳出來,幾番回頭查看。
江織扶著沙發喘得厲害,眼裡滿是血絲,額頭的汗都逼出來了。
哦對了,雇主聞不得玫瑰香,這麼一想,阿晚越發覺得這紅裙女人就是個妖豔賤貨了,非常粗魯地把人拎出去了,剛打算關上門,嚇了一跳,趕緊清嗓一聲咳:“老板,周小姐來——”
來不及了,薛寶怡那個大喇叭還在吆喝:“織哥兒,你彆泄氣嘛,這幾個不滿意,二爺我再去給弄個頭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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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織:阿紡,我發誓我沒嫖。
周徐紡:。
江織:你聽我解釋。
周徐紡:。
江織:媳婦~
周徐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