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價’被請過來的周徐紡手裡抱著一遝火鍋店的宣傳單,同江織說:“我已經好了。”為了證明她痊愈了,她原地蹦了兩下,“真的,全好了。”
江織回去後不久,她就退燒了。
而且,她本來也沒有不舒服,發燒的時候也隻是熱,沒有一點彆的不適,反而還有用不完的勁兒。
江織不信,把她雨衣的帽子掀開,看她露出來的腦門還紅不紅。
周徐紡特彆配合地抬起腦袋,還乖乖把口罩摘了,說:“你看,燒退了。”
她唇色嫣紅,說話時一張一合。
好想親她。
咳咳咳咳咳……
江織咳了幾聲,染了三分粉色的喉結滾動,吞咽了一下,他把她雨衣的帽子給她戴好,撇開頭蠻橫不講理地說:“不準發了。”
周徐紡為難:“可我已經答應張老板了。”做人不能沒誠信的,而且火鍋店的張老板人很好,經常照顧她的工作,今天大雪是吃火鍋的好天氣,張老板實在找不到人發小廣告,才專門拜托了她。
她不能失信於人。
江織直接把她手裡的傳單搶過去:“我幫你發,你進去。”
周徐紡愣在原地沒動。
江織催促:“快進去。”然後朝門口看好戲的幾人吼,“你們幾個還不過來幫我!”
薛冰雪:“……”
喬南楚:“……“
薛寶怡:“……”
三位不知人間疾苦的大少爺內心是拒絕的,可江織這個從小冷水都沒碰過的小少爺都冒著雪在發傳單,他們當兄弟的哪能不管。
三位大少爺隻能走到雪裡去,和江家的小少爺一起發傳單。
阿晚在後麵幫嬌弱的雇主撐傘,心裡感歎,這真是個看顏值的世界啊,雇主大人頂著這張被人欠了一個億的臉發出去的傳單,居然沒有一張被拒絕。
薛寶怡哪裡吃過這樣的苦,不一會兒手就凍得通紅了,他忍不住說了:“織哥兒,有點過了。”
江織冷漠:“說人話。”
薛寶怡說真心的:“女人不能寵過頭了,會騎到你頭上來的。”
比如他兩個舅舅,就是因為寵女人寵過頭了,家裡外頭拎不清,搞得後宅起火,沒一天安寧,小三大著肚子跑到正室那去鬨,囂張得不行。
說實話,豪門世家的男人亂搞很正常,但像他兩個舅舅那樣搞得名聲掃地就蠢了,都是寵女人寵出來的禍,不然怎麼一個個的都敢偷偷懷種。
可江織完全不以為然:“我願意讓她騎,怎麼著。”他看著浮生居的門口,穿著雨衣的姑娘乖巧地站著,安安靜靜地看他。
彆說騎他,隻要周徐紡願意,怎麼搞都行。
薛寶怡:“……”
怎麼著?
完了唄。
發完傳單,江織送周徐紡回家,薛寶怡也沒了玩樂的興致,好基友就這麼一頭陷入了愛情,還在遊戲人間的他有點鬱悶,就拿出手機開了一局遊戲,可能被江織刺激到了,他鬼使神差地邀請了他那個死對頭——老衲法號你祖宗。
並且,他發了一條私信:“是時候讓你見識一下本帥真正的技術了。”
那邊,蹲廁所打遊戲的方理想嘴角抽抽,嗬嗬,她點了接受,進入遊戲,她倒要看看這個菜逼怎麼打臉。
遊戲不到五分鐘——
耳機裡就是一陣嗷嗷亂叫:“啊啊啊啊,彆打我!”
其實吧,薛寶怡平日裡也是個霸道總裁的,怎麼說也是個貴公子,氣場當然是有的,就是一進絕地求生……
他控製不住啊:“快來啊,他們打我!”
“隊友!隊友!你在哪啊!隊友!!!”
“他們過來了,扶我!快扶我起來!”
方理想被耳機裡的叫聲叫得耳膜痛。
這菜逼的聲音怎麼有點像她老板?
“隊友!隊友快來!”
“扶我,扶我起來啊啊啊!”
方理想掏掏耳朵,開了車過去:“媽的,彆叫了,來了。”
然後,她剛從車上下來,後麵就起火了。
方理想瞬間暴躁了:“靠,你扔燃燒瓶乾嘛?!”
薛寶怡嚇到結巴:“殺、殺敵啊。”
方理想要崩潰了:“殺你奶奶的,你往我身上扔了,老子要被你燒死了!”
遊戲裡,老衲法號你祖宗已經陣亡了。
開局不到五分鐘,她還一個人都沒殺,撿了好幾把槍,可一發子彈都沒打出去,就這麼被隊友燒死了……
方理想咆哮:“都怪你!”
對方還不服:“誰讓你在我後麵。”
臥槽,還有理了,方理想氣到要當場去世:“不是你丫的讓我來扶你嗎?”她忍不住了,真忍不住了,“你這個菜逼!還好意思叫‘一個帥字貫穿一生’,我看你就應該叫‘一個菜字貫穿一生’!”
薛·菜逼·寶怡:“……”
最鄙視這種死了就罵隊友菜逼的玩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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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看了一下我很早以前寫的書,不少bug和錯彆字,但完結文沒有修改權限,逼死強迫症的節奏啊。
哎,隻怪當年年少無知。
江織:多讀點書。
顧總裁:喳!
江織:我什麼時候有船戲?
顧總裁:我先讀幾年小黃書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