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徐紡回了個句號。
聊天永遠止於周徐紡的標點符號,這磨人的強迫症,江織拿了外套起身。
阿晚立馬上前去:“要回去了嗎?”
江織往外走:“再不回去,我怕雪越下越大。”
阿晚沒怎麼聽明白。
接下來兩天,江織都沒有見到周徐紡,他整個人懨懨無力,對什麼都提不起勁兒。
薛寶怡一看就知道是個什麼情況了:“你這樣子……”他幸災樂禍地取笑,“人還沒弄到手?”
江織叫他滾。
他還非湊過去,跟江織擠一張沙發:“要不要哥兒們教你幾招?”
江織抬了抬眼皮,示意他接著說下去。
正在玩飛鏢的喬南楚也回頭瞧了一眼。
薛寶怡是個久經風月場的,一副過來人的口吻:“女人嘛,很好哄的,初級一點的,送包送花送車送房,再稍微高級一點的,你就投其所好,她喜歡浪漫你就搞浪漫,她喜歡驚喜你就搞驚喜,要是她喜歡刺激,”他笑得賤兮兮,“玩點限製級的也可以。”
對麵沙發上,薛冰雪咬著吸管,接了句嘴:“限製級不可以。”
薛寶怡摘了顆葡萄扔過去:“傻白甜你閉嘴。”
‘傻白甜’瞪了他一眼,不理他那個小混球了,嚴肅正經地看著江織:“你的身體不要亂來。”
薛寶怡目光立馬掃到江織腹下,表情欠扁:“織哥兒,給哥們兒一句準話,你到底——”行不行?
江織一個枕頭就砸他腦袋上了,再一次讓他滾。
薛寶怡摸了一把昨天剛染白的頭發,滾了。
阿晚這時候進來。
這裡是家清吧,說實話,外麵吧台上的小社會挺多的,但也沒這個包廂裡的社會,一個染藍毛,一個染白毛,一個穿著軍裝玩飛鏢,一個穿著正裝吃葡萄。
都是些什麼妖魔鬼怪啊。
阿晚走到最大的那個妖魔後麵:“老板,您的衣服到了。”
江織嗯了聲。
薛寶怡倒了杯基酒,在調酒,問上一句:“什麼衣服?”
老實巴交的阿晚回:“周小姐同款。”
薛寶怡往酒杯裡扔了兩塊冰塊,九曲十八彎地喊了句‘織哥兒’:“我還一直以為你是個悶騷,原來你丫的是明著騷。”暗搓搓地穿情侶款,出息不出息!
江織舔了舔唇,將他調的那杯酒一口飲了,起身,挽了袖子,走到喬南楚那處:“給我玩兩把。”
喬南楚把飛鏢遞給他。
江織動動手腕,指間捏著飛鏢把弄:“林晚晚,把薛寶怡的照片給我貼上去。”
薛寶怡:“……”
林晚晚:“……”
最後,江織把薛寶怡的‘頭’紮了個稀巴爛。
周六,周徐紡約了江織,地點是江織選的,還是粥店,沒彆的原因,那地兒省錢,周徐紡賺錢不易,他不舍得花她的。
六點,阿晚開車載雇主去了禦泉灣。
車停在小區外麵,阿晚等雇主打完電話才開口:“老板。”
江織懶懶應了一句。
阿晚欲言又止:“這車……”
“這車……”
江織桃花眼掀了掀,目光冷冰冰的:“你這吞吞吐吐的毛病,誰給你慣的?”
阿晚不吞吞吐吐了,他一吐為快:“這車太騷包了,我開起來好彆扭。”語氣裡全是抱怨,全是不滿。
真的,一路上不知道多少人往這車裡瞧。
他淨身高快一米九了,塊頭很大,雖然還沒有那麼神武威風,但也是四肢發達啊,整個車裡全搞成粉色讓他這身肌肉的麵子放哪擱。
這麼騷包,彆人肯定會覺得他這個司機是個娘們唧唧的人!
可顯然,騷包兩個字惹到江織了,他原本擱在粉色公仔上的手突然搭在了主駕駛的椅背。
阿晚後背立馬緊繃:“我我我我是說這車裡太粉嫩了。”從坐墊到抱枕到公仔到車玻璃上的貼紙,全是粉粉嫩嫩的。
江織沒說話,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著車座後背的粉水晶吊墜。
薛寶怡不是說了,要投其所好。
他估摸著他家那小姑娘是喜歡粉色。
江織抬了抬眼:“這是誰的車?”
阿晚弱弱地:“老板您的。”
“那就把嘴巴給我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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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嬌妻a:幾點更新?
顧總裁:不卡文晚上八點半,卡文九點左右,如果更改會通知。
小嬌妻b:什麼時候上架?
顧總裁:編輯在安排,應該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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