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紡寶異能曝光,駱三身份曝光(1 / 2)

“喬隊,屈打成招是犯法的。”

“屈打成招?”他手裡把弄著打火機,笑得‘薄情寡義’,“誰看見了?有證據嗎?”

程隊無語凝噎。

不按章程規矩辦事,還好這家夥沒來刑偵隊。

喬家是名門世家,已逝的喬夫人也是書香門第,就是不知道怎麼教養出了這麼個不循規蹈矩的家夥。

匪裡匪氣的,也不知道像誰。

“隊長,接到報案。”隊裡的同事掛了座機,說,“天京路三十八號,有命案。”

約摸九點,江織接到了喬南楚的電話。

他簡明扼要,扔了句:“來一趟警局。”

江織看了看時間。

快九點了,他要跟周徐紡視頻。

他咳了聲,懨懨的,有氣無力:“身子弱,不出門。”

弱個鬼!

這廝,還真當自己是林黛玉了,喬南楚懶得聽他扯淡:“你媳婦在這,來不來?”

江織一聽,從小榻上坐起來:“怎麼回事兒?”

哪有剛才的病病歪歪,這語氣急得很。

喬南楚興致上來了,也睜著眼跟他瞎扯淡:“她犯事兒了唄。”

他們幾個裡,心思最深的,就數江織了。

這會兒,就這隨口胡謅的玩笑話竟還把他給騙住了,腦子八成是被‘周徐紡’三個字堵住了。

他竟說:“你跟她說,不要認罪,等我來處理。”

語氣鄭重其事,可不是開玩笑。

他啊,估計正在心裡謀算著怎麼給周徐紡‘脫罪’呢,喬南楚倒好奇了:“跟我說說,你打算怎麼處理?是栽贓陷害呢?還是毀屍滅跡啊?”

總之,不會是什麼正大光明的手段。

江織不跟他多說,拿了車鑰匙就往外走:“讓周徐紡接。”

喬南楚罵了他了句‘狗東西’,忍笑著說:“不試探一下都不知道,你丫的目無王法啊。”

狗東西!

江織給他罵回去了。

“彆拿周徐紡開玩笑,我開不起。”

喬南楚是看出來了,這家夥,被他女朋友拿捏得死死的。不開玩笑了,他說正經的:“天京道發生了命案,你女朋友是報案人。”

江織上了車,把藍牙耳機戴上:“手機給周徐紡。”

不一會兒,電話裡傳來小姑娘歡喜的聲音:“江織~”

江織把藍牙耳機的聲音調了一下,單手打方向盤,把車倒出來,邊問周徐紡:“做筆錄了嗎?”

“嗯。”

車倒出了停車位,江織一踩油門,開得飛快,又問:“給你做筆錄的人凶不凶?有沒有欺負你?”

開了免提在旁聽的喬南楚:“……”

這狗東西,把他們警察當什麼人了!

周徐紡一五一十,回答:“沒有,那位大哥人很好,還給我吃了泡麵。”

江織一聽,火了:“他們隻給你吃泡麵?”

周徐紡:“沒有,還有火腿和鹵蛋。”

喬南楚聽不下去了,拿了煙和打火機,出去抽煙了。

周徐紡就免提關了,跟江織說鹵蛋和火腿很好吃。

“等回家了,我給你買。”先不說鹵蛋和火腿,江織問她,“你又去天京道送外賣了?”

“嗯。”

這險惡的世道,處處是危險。

又不能不讓她打工。

江織略作思考:“明天你跟我去片場當群演。”

“哦。”

“我馬上就到警局,你讓南楚給你找個地兒歇著,等我過去。”

“好。”周徐紡答應完,問,“你是不是在開車?”

江織嗯了聲,方向盤一轉,拐了個彎,車開進了國道。他開得快,風從車窗外猛烈地灌進來,周徐紡都聽見聲音了。

怎麼能開這麼快!

“你快開慢點。”她立馬念出了交通口號,“道路千萬條,安全第一條,行車不規範,親人兩行淚。”

“……沒有很快。”

“你彆打電話,好好開車。”

說完,周徐紡直接把電話掛掉了。

江織:“……”

算了,開慢點。

已經夜深,刑偵隊一個也沒下班,剛從案發現場回來,在做案件報告。

“死者陳麗,二十六歲,女,職業是酒吧調酒師。”

移動白板上貼了幾張現場的照片,還做了幾點提要。

邢副隊用筆標了一下重點,繼續:“屍檢報告還沒出來,從現場照片推斷,應該是他殺,屋內沒有被翻動過的痕跡,基本可以排除入室搶劫的可能,而且,門鎖完好,沒有掙紮的痕跡,很有可能是熟人作案。”

“傷口利索,凶手可能是男性。”程隊問,“凶器呢?”

邢副隊指了張照片:“應該就是這把水果刀,已經送去法證科化驗了。”

法醫法證的檢查結果都沒有出來,目前還沒有什麼突破口。

程隊敲著桌子想了想,先將任務分派下去:“誌文,你帶人去走訪案發的小區,問問最近有沒有什麼異常,死者有沒有跟人結過仇之類的。”

“小鐘,你去一趟死者工作的酒吧。”

“剛子,查一下死者的個人賬戶、通話記錄,還有社會關係。”

“張文,你繼續跟駱常德的案子。”

一一交代完,程隊起身,揮了下手,示意大家收工:“行了,先下班吧。”都安排妥了,他才記起來還有個人,“南楚,你幫我把報案人送回去。”

“不用了,”喬南楚下巴朝門口方向抬了抬,“報案人的家屬來了。”

周徐紡立馬從椅子上站起來:“江織。”

他走得快,帶進來一陣風:“嚇到沒?”

“沒有。”

周徐紡送外賣的頭盔還放在桌子上。

江織一隻手給她拿了頭盔,一隻手牽她,說:“人我領走了。”

程隊說行。

喬南楚朝江織看了眼:“我車送去維修了,載我一程。”

他拿手機,撥了個號:“林晚晚,過來警局一趟。”說完,他掛斷,對喬南楚說,“幫你叫司機了。”

喬南楚:“滾吧。”

江織牽著女朋友就走了。

車停得比較遠,有一段路要走,周徐紡被牽著,心不在焉地,在走神。

晚上天冷,江織把頭盔給她戴上,又把自己的圍巾裹她脖子上:“在想什麼?”

“案子。”

“案子的事,讓警察去想。”

周徐紡不這麼認為,她很正經的,很嚴肅:“共建和諧社會,我們人人有責。”

“……”

自從她開始看電視劇,她的詞彙量大了不止一圈,也打開了很多新世界。

也好,她比以前開朗了很多,不那麼怕人了。

江織便問:“那你想到了什麼?”

她把手機裡偷偷拍的死者照片給他看:“是她嗎?上次搭訕你的那個客人。”

江織掃了一眼,認出來了:“是她。”

“我聽到過她跟彆人通電話,好像在說命案,這個死者說她把屍體處理好了,讓一個叫韓先生的給她打錢。”她問江織,“她會不會就是被韓先生殺的?”

不等江織說,她就開始猜測了,說話的語速、語調都跟某部偵探劇裡的主角一模一樣:“他們在密謀一件大事,事成之後,韓先生怕走漏風聲,就把死者殺人滅口了。”

江織摸摸她的小臉,誇讚:“分析得很有道理。”

被表揚了的周徐紡當然很興奮:“電視劇裡都是這麼演的。”

“你聽到的,我會都轉告給南楚,讓他們警方去查。”江織兩隻手扶在她黃色的頭盔上,看她眼睛,“周徐紡偵探,你先告訴我,你是怎麼聽到死者打電話的?”

“……”

糟糕,說漏嘴了。

周徐紡顯然很不擅長撒謊,眼望四方目光閃躲,支支吾吾了很久,才小聲說:“我在外麵聽到的。”

“你當時在樓下。”

三層樓,她有順風耳不成?

周徐紡腦袋往下一耷,頭盔歪了:“我聽力比較好。”

江織不讓她躲,端著她的下巴,把她小臉抬起來:“有多好?”

編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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