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笑了:“真是祖上積德啊。”
江織:“……”
周徐紡在旁邊,認真地憋笑。
“明天晚上有沒有時間?”江老夫人說,“把女朋友帶回來吃個飯。”
江織不作考慮,直接拒絕:“我們交往沒多久,暫時不見家長。”
江老夫人也摸不準他的意思了,也不乾涉,隻叮囑了一句:“既然找了個女孩,就好好交往,彆跟寶怡一樣瞎鬨。”
“嗯。”
掛了電話,江織把車靠邊停。
“怪不怪我?”
周徐紡懵:“嗯?”
江織把安全帶解了:“不帶你見家長,怪我嗎?”
她搖頭。
江織知道她懂,還是想認真給她解釋:“不是不想帶你見,是那群人,算不上我的家長。”也不想太早將她卷入江家的是非裡。
“我知道。”
乖巧又懂事。
江織湊近,要親她。
周徐紡往後躲:“在外麵,會被人看到。”
江織不管,把她的安全帶解開,手放在她腰上,把她抱過去:“看到更好,省得說我談的是假戀愛。”
他摘掉她的口罩,細細吻她。
暗中的狗仔:請繼續!請深入!請火辣辣!請不知羞恥!
一個小時候後,某著名導演和女朋友車內親熱照就掛上了熱搜,引來無數吃瓜群眾的圍觀。
“媽呀,好甜。”
“薛二爺:隻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
“原諒我,見一對粉一對。”
“要是狗仔在江導女朋友嘴上打上馬賽克,那效果就絕了。”
“……”
這組吻照沒打馬賽克,因為距離遠,而且是側臉,馬賽克沒有必要,但是萬能的網友不覺得,必須惡搞起來,能拆一對是一對,P圖走起,馬賽克走起!
於是乎,好好的唯美吻照,馬賽克一加,江織吻了一嘴馬賽克,畫麵瞬間邪惡了。
這夜,八點。
總統套房外有人敲門,門沒關,裡麵的女人道了聲‘進’。
進來的是個男人,尖嘴猴腮,生得凶相,脖子到耳根都是紋身,紋的是一條黑色的龍。
正是被警局拘留了好幾天的華軍。
他關上門,進屋:“張總。”
女人剛洗過澡,倒了一杯紅酒:“出來了。”
警方拘留了他七天,以聚眾鬨事的罪名。華軍上前,請罪:“對不起張總,差點誤了您的事。”
她搖晃著手裡的紅酒杯:“是誰插了一手?”
“我在警局見過他一麵。”華軍把手機打開,遞上,“就是照片裡的人。”居然是個名人。
女人笑:“是他呀。”
連著幾天,都是萬裡無雲的大晴天。
江織戀愛的熱度隻持續了幾天,他畢竟是導演,又出身四大世家,媒體不敢太過分,再加上圈子裡都傳開了,最先曝光江織女朋友的那個狗仔人間蒸發了,圈內的人都心知肚明,是江織在以儆效尤,媒體也就都收斂了,犯不著為了八卦新聞去得罪江織,當然,記者為了滿足網友的好奇,也拍了不少他女朋友的照片,馬賽克沒打。
彆誤會,不是媒體膽大包天,是根本沒機會打,江導女朋友除了跟江導親親,基本全程戴口罩,穿一身黑,捂得比藝人還嚴實。
因此,江導女朋友得了個外號——黑衣人。
另外,因為江導被掰直了,投懷送抱和自薦枕席的女藝人多了不少啊。
比如今兒個這飯局,年輕的姑娘就多了不少。江織的新電影年後要開拍了,投資商就組了個局,敲定一下電影的細節問題,包括選角問題。
目前,這新電影就定下了女主,是寶光的女藝人,那個新晉的織女郎,其他角色就看這飯局還能定下多少了。
“嬌嬌,”是光騰影業的老總,他放下筷子,對身邊的年輕女孩說,“去給江導倒酒。”
是個三線以外的女演員,名陶嬌嬌。
頂多二十出頭,模樣乾淨的一個女孩,聲音也甜,她拿了酒走過去:“江導。”
江織沒抬頭:“不喝酒。”
陶嬌嬌笑著把紅酒瓶放下,稍稍俯身,領口開得低,露出鎖骨以外一片白嫩的皮膚:“那我給江導倒杯茶吧。”
她靠得近,纖纖玉手不經意碰到了江織搭在椅子後麵的外套。
“不用。”江織兩根手指捏著外套,扔進了垃圾桶,“離遠點,沾到香水味兒了,回家跟女朋友不好交代。”
陶嬌嬌小臉一下子就白了,好不尷尬。
因為江織被掰直了,以至於圈子裡很多人忘了,他有兩種很討厭的東西——玫瑰花,還有女人。
光騰影業的老總出來圓場:“男人嘛,應酬難免,尤其是我們這個圈子,家裡的女人還是要多擔待一些。”他笑眯眯的,一隻手還放在右邊女藝人的腿上,“江導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