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老板椅上,翹著二郎腿的薛小二爺頂了頂腮幫子。
多說無益,用實力證明。
遊戲裡,趴在石頭後麵的彩色辮子女人突然站起來,拿出她的AWM,對準遠處敵方,直接五連狙。
然後——
對方開著車就衝過來了。
趴在石頭後麵的四個人一邊蠕動,一邊回擊。
‘實力不允許我落地成盒’扔了個手榴彈,沒扔準,連著麥在罵人:“你開什麼槍?一槍沒打中,還把自己暴露了,有病吧。”
一個帥字貫穿一生:“你說誰有病?”丫的,他最討厭這種自己打不贏就罵隊友的狗子!
實力不允許我落地成盒:“你啊,菜得沒救了!小學生都比你強吧,大菜逼!”
薛寶怡:“……”
不行,他得想想,怎麼罵才能發揮出他全部的實力,遊戲可以打不贏,對罵絕對不能輸——
已經被人搶先了。
老衲法號你祖宗:“他菜怎麼了?”
老衲法號你祖宗:“菜就沒不能玩遊戲?”
老衲法號你祖宗:“你匹配到很菜的隊友是你倒黴,怪誰?!”
老衲法號你祖宗:“再說了,你好意思說他?剛剛要不是我一槍爆了你後麵那個人的狗頭,你早成盒子了,我罵你菜了嗎?大菜逼。”
大菜逼:“……”
薛寶怡:“……”
完了,心梗了!
“砰!砰!”
一個帥字貫穿一生被爆了頭,倒地身亡。
實力不允許我落地成盒:“死了好,省得連累全隊。”
這遊戲啥都好,就一點不好,林子太大,什麼鳥都有,偏偏她烏拉拉氏理想脾氣不是很好。
老衲法號你祖宗:“你他媽再罵一句試試?”她平時是沒少罵,但她能罵,彆人能嗎?當她這個爸爸死了嗎?
實力不允許我落地成盒:“菜還不讓人說。”對方太彪,他底氣有點弱下去了。
狗子給大姨拜年了:“行了,多殺幾個,少說幾句。”
方理想深吸了一口氣,找好藏身的角度,舔包。
這時候,對麵那隊人的車已經開過來了,車上四個人跳下來就一頓亂掃。
‘實力不允許我落地成盒’被擊中倒地,立馬呼救:“我倒了,快扶我。”
‘狗子給大姨拜年了’離得比較遠。
他隻能求助方理想:“你快扶我啊!”
扶呢?
嗬嗬。
方理想扛著槍,戴著三級頭,冷漠地看了一眼:“你去死吧。”
實力不允許我落地成盒:“我艸你媽**”
這位‘實力不允許我落地成盒’的玩家,已經成盒子了。
之後,耳機裡全是罵罵咧咧的聲音,方理想拔了一直耳機,拿著薛寶怡的那把的AWM,一槍打爆了對方的二級頭,然後迅速躲到石頭後麵,給自己打藥,順便:“不好意思隊友,剛剛那個家夥太吵了。”
狗子給大姨拜年了:“我也覺得。”
老衲法號你祖宗:“放心,咱們兩個也能殺進決賽圈。”
說完,方理想從石頭後麵出來,扛著AWM就衝,三十秒鐘沒,拿下了兩個人頭。
最後,七殺吃雞。
觀戰的薛寶怡隻覺得熱血沸騰:這個家夥,簡直不要太帥!
次日,晚八點。
鄒家添了重孫,包下了整個聽雨樓,邀請帝都各家吃酒,一樓到三樓,共設宴三十六桌。
八點十分,宴席開始,江川腳步匆匆地從樓上下來,候在聽雨樓的門口,頻頻往外瞧。
不一會兒,不見其人,先問咳聲。
“咳咳咳……”
屋外下著蒙蒙細雨,江織撐著把黑色的雨傘,從厚重朦朧的雨霧裡走來,待走近了,傘往後傾,他露出臉來,唇紅齒白麵若芙蓉,三分病態,七分清貴,一筆不多,恰好十分顏色,處處精致。
這般撐傘而立,像是一卷江南水鄉的畫。
江川上前去迎:“小少爺。”伸手接過雨傘,“老夫人差我來給您領路。”
江織攏了攏身上的大衣,扶著門歇了會兒腳,輕喘著往裡走。
今兒個江老太太也來了,她與已逝的鄒家老太太年輕時是手帕之交,自然要親自來賀喜,她輩分高,被安排在了聽雪樓三樓的貴賓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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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飄了,我居然想寫電競了。
我這邊停電停水了,網絡也一陣一陣的。
如果二更沒更,彆慌,可能是我手機的電用完了,或者,熱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