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上麵,劉大媽在大喊:“鬼啊!”
周徐紡管不了那麼多了,繼續往酒窖裡麵走,裡頭很大,酒架層層疊疊,上麵擺放了各種紅酒。
因為是地下,常年不見天日,裡麵又冷又陰森,她走到最底下,用手電筒敲了敲牆麵。
“噠——噠——噠——”
響了三聲之後,有人回應她了:“嗚嗚嗚!”
周徐紡尋著聲音走過去,繞過兩排紅酒架子,在後麵的木樁上找到駱穎和,她嘴巴被膠布貼上了,腳上和手上都綁了很粗的繩子,整個人被攔腰落在木頭酒架上。
駱穎和看到手電筒的光,也不管是誰,嗚嗚地求救。
周徐紡打著光走過去,把她嘴上的膠布撕了。
駱穎和這才看清人,立馬問:“你是誰?”
周徐紡用手電筒照她,言簡意賅地回了一句:“來救你的人。”
穿得古裡古怪的,不過駱穎和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隻想快點從這個該死的地方出去,她催促:“快幫我把繩子解開。”
周徐紡:“行。”
不過——
她一本正經:“要付錢。”
駱穎和:“……”
這人不是潛進來偷東西的小偷吧,不然怎麼開口就勒索。
“你要多少錢?”
周徐紡:“兩百萬。”
靠!敲詐啊!
駱穎和立馬戒備了:“誰讓你來的?”
周徐紡不回答,就問:“解不解?”她豎著拿的手電筒,白色的光照在臉上,鼻梁上的特殊眼睛在閃著紅色的光。
看著打扮就不像好人,駱穎和越打量越心慌,有點怕了:“……解。”
周徐紡就幫她解了腳上的的繩子。
噢耶!
兩百萬到手了。
她要拿去給江織買fashion的衣服穿。
駱穎和活動活動捆麻了的腳,又顫顫巍巍地把手伸過去:“還有手。”
“也要兩百萬。”周徐紡解釋,“手腳是分開的。”
駱穎和:“……”媽蛋!
哦對了,周徐紡補充:“腰上的也要,也是兩百萬。”
駱穎和:“……”媽蛋媽蛋!她咬咬牙,又氣又怕,“全部解。”
周徐紡戴著純黑色的骷髏頭口罩,咧嘴笑了,忍住,不能笑,她把聲音壓低:“一共六百萬,彙款賬號我會發給你,不要拖款,明天之前一定要到賬。”
駱穎和牙都要磨碎了。
繩子被解開之後,她立馬問:“到底誰讓你來的?”
周徐紡在商言商,正兒八經:“問問題也要兩百萬。”她明碼標價,“一個兩百萬。”
駱穎和:“……”
這個歹徒是鑽錢眼兒裡去了?
鑽錢眼兒裡去了的周徐紡:“還問嗎?”
駱穎和臉都被氣綠了,想罵人,又不敢,扶著酒架站起來:“不問了!”
她把人甩在後麵,三腳兩步,走得很快,因為沒開燈,就一點手電筒的光,根本看不清地上,她沒走兩步,腳上就絆到了繩子,踉蹌了一下,往前栽了。
“咚!”
好重一聲悶響。
駱穎和的腦袋不偏不倚地撞在了一個裝紅酒的橡木桶上。
“咚~咚~咚~”
酒窖裡還有她腦袋撞擊的回聲。
這一下,撞得駱穎和頭暈目眩,兩眼泛黑,她趔趄了好幾步才扶著牆站穩,回頭就吼了一句:“你怎麼也不拉我一把!”
周徐紡莫得感情:“拉你要錢。”
“……”
駱穎和氣得對著木桶就捶了一拳,發出了很大的聲音。
周徐紡聽得出來,木桶裡是空的,她上下左右地掃了一眼酒窖,覺得奇怪,整個酒窖裡都很乾淨,隻有這個橡木桶上積了厚厚一層灰,木頭上甚至長了黴。
怎麼看都奇怪。
周徐紡走近去看。
駱穎和怕黑,又不敢一個人走,喊她:“走不走啊你!”
周徐紡沒理,戴著手套敲了敲桶身。
駱穎和覺得這人有毛病:“你乾嘛?”
“讓開。”
駱穎和一邊往後退,一邊壯著膽子頂嘴:“你彆亂動我家東西,要錢!”
周徐紡直接從背包裡拿出了一把軍用匕首,
駱穎和立馬閉嘴了。
這個賊到底從哪冒出來的?!
賊人周徐紡把手電筒夾子脖子上,手裡拿著匕首,從從桶縫的地方開始撬,橡木桶發了黴,木頭鬆軟,她怎麼用力,就輕鬆翹開了。
木桶崩開,嘩的一聲,一堆白骨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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