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孝林搖頭。
“你快去查查。”
隨後,許九如接到了一通電話,是從江氏總部打來的:“董事長,我們製藥工廠的貨出問題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許九如有很不好的預感:“怎麼回事?”
“明洪威說,百德器械的倉庫冒煙了。”
百德器械並入江氏之後,江氏就換了供應鏈模式,器械和原材料開始自給自足,減少了大量外購。
兩家公司唇亡齒寒,百德的倉庫一冒煙,江氏的製藥廠也要跟著起火。
許九如立馬把電話打到明洪威那裡質問:“明董,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
對方語氣十分的無奈:“老夫人,您這就為難我了,天災人禍,我可控製不了啊,我跟陸家合作的時候不也冒煙了?”
6月23號。
FOR總部。
“WIN哥,外麵有客人來了。”
男人嗓音沙啞,喉嚨裡像卡了東西,是FOR的三把手,熊傑。
阿Win嘴裡叼著根雪茄,雙腳搭在桌子上:“誰啊?居然找到我們老巢來了。”
“是江家的小公子。”
江家啊,那是個錢多得能拿來燒的家族。
阿Win咧了咧嘴:“又來一頭肥羊。”送上門來的肥羊,哪有不宰的道理,“請他進來。”
三分鐘後,江織被一個比阿晚還大塊頭的男人領到了會客室。
阿晚覺得他們像進了土匪窩,儘管牆麵到處都是高科技的電子設備,但拿著伸縮棍四處走動的保鏢們都很社會,有些脖子上還有紋身。
會客室的沙發上坐了個人:“江公子,稀客啊。”
江織從桌子上抽了幾張紙,擦了擦沙發,坐下:“我隻跟你們老大談,把阿WIN叫來。”
對麵的熊傑打量了他好幾眼,撥了個電話。
後麵的電子門打開了,額角有疤的男人走了出來:“江公子認得我?”
有過點恩怨。
江織以前跟周徐紡來過FOR的總部,還揍過這家夥:“不認得,但我有錢,有錢人的世界,是沒有秘密的。”
阿Win在他對麵坐下:“這話我讚同。”江家的小公子是個人精,他就不兜圈子,“既然江公子知道我這兒是乾什麼的,那應該是來做買賣的吧。”
江織氣定神閒:“我來買秘密。”
阿Win晃著二郎腿腿:“乾我們職業跑腿人這一行,最重要的就是要嘴巴緊,如果是要買我雇主的秘密,那不好意思,我——”
他的話被打斷的。
“十個億,賣不賣?”
開口就是億,姓江的都他媽豪。
FOR是職業跑腿公司,幫人作奸犯科是他們的主營業務,乾這一行的,絕對不能出賣雇主。
不出賣?
那是錢沒給夠。
阿Win問:“誰?”
對方安之若素:“江家老夫人,許九如。”
許九如當初買了兩條人命,也是花了十億,當然,她是自掏腰包,江織就不同了,他賣了江家的股份,以跳樓價十億賣給了陸星瀾。
用賣江家股份得來的錢,來買許九如的犯罪證據,論奸詐陰險,誰比得過江織。
當天晚上。
睡覺一向老實的周徐紡輾轉反側。
江織在她翻身的時候就醒了:“紡寶。”
“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江織把床頭燈開了,怕她又發燒,摸了摸她的頭,是涼的:“怎麼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嗎?”
周徐紡白天睡得多,還很精神:“我好想吃東西。”
她不餓,她就是想吃。
不對,不是她想吃,是她肚子裡的江二蛋想吃,
“想吃什麼?”
周徐紡喉嚨吞咽了一下:“想吃酸蘿卜。”
她最近特彆愛吃酸,有時候青菜都要放在醋裡蘸一蘸。
江織問:“哪種的?”
“用糖和醋泡的那種,酸酸脆脆的。”
這還是他家小孕婦第一次半夜爬起來要他給弄吃的,感覺還不錯,讓他有種被需要的感覺。
“我出去給你買。”
周徐紡拉住他:“太晚了,明天再去買。”
江織把她的手放回空調被裡,扶著她躺好:“你不是現在想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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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總去昆明了,偶是存稿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