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江織聲音悶悶的:“想要。”
“……”
周徐紡閉嘴了。
江織趴在她肩上,呼吸很亂,手放在周徐紡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一動不動,很規矩。
這時,敲門聲響了。
江織問:“誰?”
“是我。”
是蕭雲生又折回來了。
江織回了兩個字:“等著。”
他去浴室,用冷水洗了臉,等平複好,才去開門。臉上水還沒乾,他問:“什麼事?”
“我們聊聊。”
他們能聊什麼,隻有周徐紡。
江織站在門口沒有動:“我不能走開,就在這聊。”
蕭雲生看了一眼病房。
江織懂了,對周徐紡說:“徐紡,把耳機戴上。”
很像偷聽但剛剛答應了江織要寵著他慣著他的周徐紡:“哦。”她戴上耳機,把聲音調大一點。
江織把病房門關上:“說吧,什麼事。”
“蕭軼死前研究出了能解決徐紡輸血問題的藥。”
江織聽蘇卿侯說過,但沒有得到證實:“可不可信?”
談話聲很小,蕭雲生刻意避著周徐紡:“他並沒有在我體內試用過,我其實不太信那個藥,所以卡內維斯發生爆炸的時候,我趁亂,偷偷試用了。”
他當時的身體狀況很差,蕭軼並沒有防著他。
江織立馬問:“效果呢?”
“昨天我讓鐘博士給我輸了血,到目前為止,沒有出現排斥反應。”
也就是說,那個藥,不是噱頭。
“藥在哪?”
蕭雲生搖頭:“蕭軼已經死了,剩下的藥藏在了哪裡沒有人知道。”他不也太確定,“不過那個藥是一種可分裂的植入細胞,應該可以重新從我身上提取。”
“怎麼提取?”
“實驗。”
江織遲疑了:“周徐紡不會同意。”
人體實驗的風險太高,損害太大。
蕭雲生很堅持:“那就不要讓她知道。”他理智得不像個十九歲的少年,“我不是普通人,我身上有徐紡的基因,再生和自愈能力都很突出,沒有那麼容易出事,而且實驗是我們自己主導,情況不對可以隨時停下來,但一定要試試。”
江織思考過後:“等我問過鐘博士後再作安排。”他得確保一點,所有實驗過程,蕭雲生都必須安然無恙。
晚上九點,周清讓去陸家送了婚書,婚書上複好了日子:九月二十七號,宜嫁娶。
九點一刻,江織就在發小群裡說了婚期,順便提醒:準備好禮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