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7:江唐番,雪維番,雲生番,阿晚番(1 / 2)

六月八號,江孝林和唐想在盛德彼古堡舉行婚禮。

“冰雪,”江維爾在走廊叫他,“你來一下。”

薛冰雪離席:“怎麼了?”

“唐想不太舒服,江孝林讓你幫忙看看。”

“好。”

薛冰雪去了新娘休息室。

江維爾剛要跟上去,裙擺被拽住了,是一隻嫩生生的小手:“姨姨。”

是小雞總。

小東西走起路來還一搖一晃,不是很穩:“姨姨,抱抱。”

薛寶怡跟在他兒子後麵:“什麼姨姨,叫奶奶。”

小東西奶聲奶氣地學著喊:“奶奶。”他張開手,要抱。

江維爾把他抱起來:“我有這麼老嗎?”

薛寶怡聳聳肩,笑得賊兮兮:“冰雪是我三叔,輩分擺那呢。”

房間裡頭,薛冰雪剛給唐想把完脈。

江孝林立馬問他:“怎麼樣了?”

薛冰雪簡明扼要,就說了兩個字:“恭喜。”

是喜脈。

江孝林愣神了幾秒:“薛三爺,能回避一下嗎?”

薛冰雪回避了。

唐想還穿著婚紗,坐在榻榻米上,她摸了摸平坦的小腹:“是我理解錯了嗎?”

“沒有。”江孝林把手覆在她手上,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恭喜啊,江太太。”

江太太失笑:“我本來打算三十歲之後再考慮孩子。”

房裡沒有彆人,江孝林說話沒個顧忌:“那你還不讓我戴套。”

江太太捏捏眉心,佯裝頭疼:“貪圖享樂,自作孽啊。”

“……”

淨胡說。

離吉時還有半個多小時,江孝林幫她把高跟鞋脫了,扶著她躺下:“還很不舒服嗎?”

“剛剛喝了點兒水,好很多了。”

“想想。”

“嗯。”

江孝林把她的頭紗整理好:“以後不可以抽煙了。”

“知道了。”

她本來也戒得差不多了。

江維爾在休息室外麵等薛冰雪。

他出來後她問:“唐想怎麼樣了?”

“是喜脈。”

江維爾笑:“雙喜臨門啊。”她挽著他,一起往禮堂走,“剛剛雞總管我叫奶奶了。”

薛冰雪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分明快三十了,偏偏那張臉還少年感十足:“不喜歡嗎?”

江維爾搖頭,半是玩笑地問他:“薛冰雪,你都當爺爺,還不跟我求婚嗎?”

薛冰雪腳步驟然停住,不可思議地看她。

她看上去與平常一般無二:“你一直不開口,隻好我來說了。”她走到他麵前,“我想三十歲之前結婚,你要不要娶我啊?”

她離三十歲隻有幾個月了。

“維爾,”薛冰雪眼眶都紅了,“回去就結婚好不好?”

很多很多年前,他就想過婚姻了,從年少起,到他而立之年,他的想象對象從來都隻有她,隻是他不敢開口。跟她交往都像是做了一場夢,他不敢大聲,怕會夢醒。

“不行。”她拒絕了。

他眼眶更紅了。

接著,她說了後半句:“得找個黃道吉日。”

一句話天堂,一句話地獄,他胸膛的那顆心臟一會兒上一會兒下,他汗都出來了:“我還以為你要反悔了。”

江維爾上前,抱住他:“我母親在世的時候,家裡有個規矩,未出閣的女孩子要是有過婚前性行為,就得立馬嫁了。”她抬起頭,眼睛裡全是笑,“薛冰雪,今天晚上,你要不要來我房間?”

他羞得兩頰通紅:“……要。”

她踮腳,在他耳邊悄悄說:“我等你。”

他心如擂鼓,欣喜若狂。

次年,江孝林家添了個小公子。

同年臘月,薛冰雪家得了個小公主。

***明賽英阿晚番外篇***

這是阿晚給明賽英當保鏢的第二個月。

“晚晚,我好累。”她剛收工,往保姆車的後座上一癱,一雙修長筆直的腿搭在了阿晚腿上,隔著薄薄一層黑絲,有意無意地蹭了蹭,“你給我捏捏腿。”

她用眼神開車,撩得呀。

坐懷不亂的阿晚無情地推開了,一副生了天大的氣的表情:“你不知羞恥!”

明賽英被他這個貞潔烈女的樣子逗笑了:“捏個腿就不知羞恥了?”

他氣衝衝的,又氣又恨又寧死不屈,更像極了要被淫賊玷汙身子的貞潔烈女:“你水性楊花!”

這成語用的。

明賽英滿臉問號:“我怎麼水性楊花了?”

還不止呢,阿晚又罵:“你勾三搭四!”

不知羞恥?水性楊花?勾三搭四?

說得怎麼好像她在外麵偷了人?

明賽英覺得“小嬌妻”這麼偶爾無理取鬨一下,也彆有一番滋味,她伸手,端著“小嬌妻”的下巴:“除了你,我還勾搭誰了?”

阿晚頭一甩:“哼!”他坐到前麵一排去了。

正鬨著彆扭呢,助理小金上車了。

“明姐,譚哥剛剛給我電話,讓你收工後立馬回公司。”

譚哥是明賽英的經紀人。

明賽英目光不離“小嬌妻”,拂了拂短裙:“他有沒有說是什麼事?”

小金震驚:“你還沒看微博?”

“沒看啊。”她哪有時間,“怎麼了?”

小金真誠地建議:“明姐,你怎麼說也是個公眾人物,多少關注一下娛樂新聞啊。”

明賽英很聽勸,立馬打開微博。

噢,她被拍了,一起被拍的還有個最近熱度很高的小鮮肉。娛記用詞很大膽啊,什麼因戲生情,什麼你儂我儂,什麼共赴愛巢。

不就一起吃了個飯嘛,而且導演還在後麵呢。看這照片拍的,太不厚道了,難道導演長得醜就不配擁有鏡頭了嗎?

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

“林晚晚,你剛剛是吃醋了嗎?”

阿晚從鼻腔裡擠出一個字:“哼!”

這小傲嬌鬼喲。

明賽英直接勾住他的脖子,整個人貼過去。

阿晚被這猝不及防的一記猛撲嚇了一大跳:“你——”

她直接用嘴給他堵上了,等“小嬌妻”終於乖巧安靜了,她才挪開嘴:“吃什麼醋,直接吃我呀。”

這是什虎狼之詞?

阿晚麵紅耳赤地把她推開了,然後一個重壓,將她按在了座位上,隻是他腦子被燒糊塗了,手按的位置不太妙。

他剛要把手拿開——

躺著不掙紮不抵抗的某人拋了個風情萬種的wink,聲音嬌軟到酥麻:“我軟不軟呀?”

阿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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