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香台拒絕得也很直接:“不能,我明天要上白班。”後天她調休,她打算明天來陪夜,她有話要跟他說。
陸星瀾把她咬過的地方掰下來吃了,剩下的巧克力不太溫柔地塞進了她嘴裡:“讓譚叔送你回去。”
她鼓著腮幫子嚼東西,像隻藏食的小倉鼠:“我可以自己回去。”
“讓他送。”他語氣嚴肅,像個刻板、不知變通的家長,“以後要去哪,都讓他接送。”
“為什麼呀?”
他想了想:“他閒。”
門口,老譚:“……”
為了泡妞,連良心都不要了。
陳香台是有良心的女孩子:“那你就沒司機了。”
“我這幾天住院,不用出去。”
陳香台想想,答應了:“那好吧。”她扭頭,衝門口甜甜一笑,“謝謝譚先生。”
老譚職業假笑:“不用客氣,反正我閒。”
陳香台相信了,覺得老譚可能是真的閒。
她從椅子上站起來,要回去了,陸星瀾拉住她:“陳家人的電話都不要接,也不要跟他們見麵。”
陳香台就算再笨,也察覺到一點兒苗頭了:“你要做什麼嗎?”
“要幫你把戶口遷出來。”他隻說了目的,沒有說具體的過程。
陳香台也不問:“好。”
她先回休息室去換衣服。
等她出去了,陸星瀾才把老譚叫進來。
“譚叔。”
“您說。”
他眉頭緊鎖,杏黃的燈折進眼底,溫柔又冷漠,就像他睡醒與清醒交界時,有一種矛盾的氣場。
他難得這麼鄭重其事:“香台那裡麻煩你了,不要讓陳家人靠近她。”
老譚會意了:“放心。”
淩晨兩點,一個電話吵醒了陳香台,她不接,鈴聲就不厭其煩地響。
她從被子裡爬出來,看了一眼來電,是個陌生的號碼。
她坐起來,揉揉眼睛:“喂。”
“回來一趟。”
是陳青山的聲音。
陳香台拉黑了所有陳家人,這個電話,顯然是千方百計打過來的。
她瞌睡全醒了:“有什麼事嗎?”
陳青山年輕的時候嗓子受過傷,發聲像喉嚨裡梗著東西:“你奶奶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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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不穩定,但不斷更,後一天看頭一天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