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棍子下來,從未經受過這般慘打的王爍直直暈了過去。
因為罩著麻袋,杜鵬誌到處找遍了,都沒找到王爍在哪,隻好回了劉家,告訴了王氏。
“你說爍兒中午吃飯便和你分開了?”王氏眼神晦暗不明地坐在太師椅上。
“對,就是在久久鹵,那個葉家開的鋪子,不知怎的,舅兄砸了碗,然後葉家人就拿雞蛋石子砸他,我正往他那趕,趕到時已不見舅兄的身影。”杜鵬誌恭恭敬敬地回道。
“傻了麼?還不快去找!找不到你們也不用回來了!不準惹旁的事!”王氏一聲怒喝。
劉家所有的下人全都出動了。
杜鵬誌又站著等了一會,沒聽見王氏的聲音,便佯怒罵道,“葉家真是太過分了!”
王氏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聲音柔柔地問道,“那依杜郎所見,當如何?”
杜鵬誌心跳得飛快,不枉費自己夜裡努力地伺候,女子總是如此。
這不就要聽自己的意見了?
時間再久些,就會非自己不可,對自己要死不活了。
就像之前的葉盼汣。
他不過是衝她笑了一下,又假裝不經意地製造些偶遇,幫她些不痛不癢的忙,她就要死要活地非嫁給她。
哼!
想到葉家今天的態度,他冷聲道,“自是應將葉家所有人全都抓起來,嚴刑逼供,要出這鹵貨的方子,接著全家滅口!”
王氏抬起自己染紅了的指甲,輕笑一聲,“杜郎可真是好狠的心呐,那可也曾是你的夫人啊。”
杜鵬誌打量四周,看沒人,便關上了門,幾步上前走到王氏身前,一把摟過她,“我那時是豬油蒙了心,我一顆心全在娘子身上,娘子可要明鑒啊!”
王氏眼波流轉,一手拉開了他腰間的布帶,“明鑒不明鑒的,全看杜郎是否用心了,嗬。”
杜鵬誌笑得燦爛,直接跪在了她麵前,掀起王氏層層疊疊的綢緞羅裙。
一時從屋裡傳來各種聲音。
兩刻鐘後,杜鵬誌累得手都有些顫抖地癱軟在床上。
王氏神清氣爽地穿好自己的衣裳,站在床邊看著他。
“杜郎越發沒有先前的生猛了呢。”
杜鵬誌心裡一緊,忙出聲,“近來抄書用時太久,身體有些疲憊。”
王氏冷嘲一聲,彎下腰拍了拍他的臉,“那你可真沒用啊,滾出劉家,彆讓我再見到你,明白?”
杜鵬誌滿臉不可置信,還想再說話。
王氏卻將手指壓在了他嘴上,“你知道的,我耐心不好。”
杜鵬誌嘴唇顫抖著,握緊了雙拳,卻不敢再說話。
舒州王家,豈是他一個秀才敢惹的?
他不敢停頓,立馬穿好自己的衣裳,腳步不停地走出了劉家。
他回頭看著劉家的闊綽豪氣的牌匾,心中滿是不甘。
但想到王爍,這也算是能借王家的手徹底除了葉家這個眼中釘了。
王氏看著杜鵬誌的背影,不屑地冷笑一聲。
廢物一個,這才伺候了幾天就不行了。
她自是知道不能動葉家的,但是卻不妨礙她什麼都不告訴杜鵬誌這個心比天高的小人,讓杜鵬誌去和葉家鬥。
想到自己的親弟王爍,她更是不在意。
母親說她一個女兒,怎比得上爍兒半分。
她就要母親好好看看她寵愛著長大的爍兒究竟是個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