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兒子當草包使喚,這是把曲家的臉往地上踩。
王管家答應一聲,“老爺,田家那邊?”
“該給的補償給到位,其餘的暫時不用理會。”田家若是個聰明的,自然不會把屎盆子扣到他們頭上。
田嬌嬌回到家,直接詢問他和曲平的恩怨。
田慶來撓撓頭,“我們倆從入學那一天就相互看不順眼,見麵鬥嘴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沒想到那孫子竟然下狠手,使陰招。”
田嬌嬌靜靜的看著他,“他為什麼突然對你動手,知道嗎?”
“我怎麼知道,他天天眼睛長到腦袋上,看誰都不順眼,還不是仗著他爹舉人的身份,牛氣什麼啊?”
“他跟張秀才的關係如何?”
“曲平和張秀才?沒注意過。”田慶來一愣,他看到張秀才就想刺他幾句,彆的都沒注意。
田嬌嬌無語,這人腦袋裡就沒裝一點有用的。
接下來的時間,田慶來直接在家養傷。
車禍原因沒有更多線索,隻能暫時擱置。
隻要是人為,早晚都會露出端倪。
尤其是涉及到張秀才,田嬌嬌倒是不著急了。
閒著沒事她就去池塘那邊看看,田繼祖帶著長工每天辛苦的挖池塘。
田嬌嬌提議貼個招聘啟事,聘請村裡壯勞力挖池子,按天結算,按照市場價一天四十五文錢。
因為渴烏的存在,村裡能騰出不少人手,再加上乾一天結一天的錢,村民還是很踴躍的。
每天都有十來人挖塘。
所有人都在忙活,隻有她無事閒逛,說實話,穿到這具身體上,田嬌嬌還是很喜歡的。
最起碼不用為吃穿發愁。
每天從河邊過,田嬌嬌波光粼粼的河麵,靈機一動,用鐵針做了魚鉤,用雜糧做了魚食,帶著麥穗去了河邊。
經過連續的抗旱,水位又下降了不少。
田嬌嬌找個陰涼的地方,垂釣。
打個窩,掛上魚食,田嬌嬌坐在馬紮上,靜靜的等待。
“姑娘,這樣真的能釣到魚嗎?”
“那當然,等魚咬了鉤,跟你加餐。”田嬌嬌一手握著竹竿,一手托著下巴,悠然的看著水麵。
“嬌嬌,你在做什麼?”說話間,周秀兒端著一盆衣裳走了過來。
“我釣魚啊,你洗衣裳去橋邊就行,省力氣,也能少走幾步路。”
田嬌嬌看她放到腳邊的木盆,
“你可彆在這裡洗,我撒了魚食,水都不乾淨了。”
周秀兒看她一副閒的沒事人似的,心裡妒忌的要死,“還是你自在,不像我,天天有忙不完的活。”
“沒辦法,命好。”
田嬌嬌隨口一句,把周秀兒噎半死。
周秀兒抿著嘴角,嫉妒的發狂,真想抓花她的臉。
“對了,你跟炳文哥哥和好了嗎,我前幾天聽到張大娘誇你懂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