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的好體力成全了兩人放縱,初雨將歇,柳沉魚把下巴搭在男人的肩膀上,檀口輕啟,微微喘氣。
嘖嘖,不管親了幾次,感覺酣暢淋漓。
“這方麵,你還不錯。”柳沉魚趴在那兒,覺得她好歹得誇誇他。
她聲音慵懶,帶著一股子滿足。
柳沉魚心裡也歎氣啊,真是換了個身體經不住事兒了,怎麼一個親親就給她整得迷迷糊糊的。
秦淮瑾聽了這話,心裡一緊,把人扣得更緊了。
然後二話不說的抱著人就往床上走,把她輕輕放在床上,不等反應,他直接按住她,緊接著吻像台風過境一般向她掃去。
柳沉魚仰頭接受,不知道戳了他哪根筋了,這人突然發瘋。
不過她還是挺喜歡的。
這麼想著,她又故技重施,小手靈活的解開了他的武裝帶。
這要是平時她早就被男人按住了。
這人一直就是這樣,隻給喝湯一口肉不給吃,柳沉魚以為這次也一樣。
把武裝帶解開之後她停下等著他的手過來抓住她的小手,結果等了半分鐘都不見男人的手。
這下柳沉魚興奮了,這是許了她?
然後她的小手就探入了早就琢磨的地方,隻一下她的手就嚇得縮了回來。
她現在上邊正忙著,想深吸一口氣都做不到,隻能錘了錘那人。
下一秒她的手就被按在了耳邊,滾燙的熱浪來到了她耳邊。
灼熱的呼吸落下,柳沉魚打了個機靈,她沒想到這身體的通靈處也是耳朵。
隻一下,她渾身的力氣都沒了,直接軟在他懷裡。
那人頓然,發現目標立刻反應過來猛猛攻上去,攻的柳沉魚就像是條快要溺死的魚隻有出氣沒有進氣,哼哼唧唧詠頌對生的渴望。
他放過了通靈之處,另一隻手捏著柳沉魚的小手,付上了她纖長白皙的脖頸,然後一路向下。
男人的衣服之前已經被搗亂的小手拽得七零八落,這會兒看著整齊的她,他忍不住把人變成他的模樣。
一個小時之後,柳沉魚蓋著秦淮瑾的外套三秒入睡。
不怪她不講究,實在是這人委實太過厲害,幾次溯溪而上,她尖叫登臨,完事之後再無力氣說話表揚他,直接睡了過去。
秦淮瑾坐在床邊,低頭看著她乖巧的睡顏,伸手摸了摸她嫣紅的眼尾,腦海裡瞬間閃過她是如何哭著求他放過。
他攥緊拳頭,控製自己不再去想。
看了眼手表,這會兒已經快兩點了,他撈起一床被子蓋在他們兩個的身上,在她身邊倚著閉目養神。
五點他們還得回家,抓緊時間眯一會兒。
直到兩人回家,家裡的四個人都不知道他們昨天晚上去招待所過了一夜。
正月十六,也就是明天家裡的孩子就要上學了,柳沉魚踩著縫紉機給自己做被罩,項雪靠在一邊兒的牆上,手上織著毛衣。
“小嫂子,名字我取好了,你給我參謀一下吧?”
項雪到底是聽了柳沉魚的,回去跟馬鵬飛一起商量三個孩子的名字。
馬鵬飛倒是在部隊上過高等掃盲學校,但項雪可是個徹底的文盲,最後馬鵬飛負責取,項雪負責參考。
柳沉魚拿了條拉鎖出來,把一邊固定好,放下壓腳,轉動轉動軸,踩上踏板車了一個來回,然後順著走線,“說說我聽聽。”
“你也知道我沒文化,但是我們家老馬還行,但是這取名字是真費勁兒,你看十幾天我們才選出來,老大就叫馬飛雪,老二叫馬飛霜,老三叫嗎飛雲。”
嘣!
機針打在金屬鎖頭上,崩斷了。
柳沉魚顧不上手裡的活兒,轉身看向項雪,眼睛裡都是震驚。
她深吸一口氣,問:“老三叫什麼?”
項雪看她臉色難看,還以為這幾個名字不好呢,猶豫著又說了一遍:“馬飛雲啊。”
這胎不管男女,她就準備生這最後一個了。
馬飛雲!
怎麼能是馬飛雲呢?
這不對啊,不應該啊,馬飛雲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不成是同名同姓的?
這會兒項雪還在自言自語:“老馬說了,老三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叫馬飛雲都可以。”
轟!
這話就跟天雷一樣劈在柳沉魚的腦門上,直把她劈得頭昏腦漲,渾身顫抖。
項雪被她的狀態嚇著了,趕緊喊隔壁的秦爍。
“老大,快去把你爸喊回來,你媽媽突然生病了!”